当然,现在不能说也都说完了,王弋也不可能对他动刑了,干脆光棍一些,至少在气度上不能输。
这下王弋感到惊讶了,一个被折磨到遍体鳞伤的世家公子在可以主宰他命运之人的面前犹自谈笑风生,怎么后来就变成了一个死走逃亡摇尾乞怜的败犬了?时间还真是有意思。
“袁公子,我们做个交易如何?”王弋靠在牢房门口,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袁尚。
袁尚躺在地上,脸上没什么特别的神色,只是笑眯眯的说道:“王使君何必与我做交易?应该与我父亲才对。”
“不不不,我现在只想和袁公子做交易。”
“说来听听。”
“我的经历想必袁公子是知道的,也就不再多说了,免得有自夸之嫌。我能有今天,是因为最初执掌了一州之地——幽州。然而袁公子可知最初我最想要的是哪一州?”
“冀州吧,足够强大。”
“不对。”
“益州?四处险要,易守难攻。”
“不对。”
“荆州?荆州足够大也足够富庶,人才也多。”
“还是不对。”
“那我不知了。”袁尚摇了摇头,同样好奇的看着王弋。王弋的成功所有人都研究过,他自然也不例外。聪明人都知道幽州当时并不是王弋最好的选择,只是不知道王弋的最优选择是哪里。
“青州。”
王弋说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答案,他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解释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大海自然要吃大海,青州可以富庶。青州多年来天灾不断,百姓在其上挣扎求生,民众坚韧无畏,青州拥有精兵。青州地处中原交通便利,但众山环绕天线不断,青州拥有地利。青州毗邻兖州和冀州,河北多豪杰,中原多士子,青州人杰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