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抛开这些,张伯伯还是兰兰姐的父亲。
即便是张伯伯跟我们散伙了,即使梅阿姨旗帜鲜明的表达出要给我出气的意思,但兰兰姐和张伯伯之间的血缘关系依旧无法改变。
所以无论是三年还是五年,无论是付费还是零费用,兰兰姐这个代言人的身份估计依旧无法改变。
而且,张伯伯当初赎回股份的时候,按说给的价格并不算低。
当然,按我在后世了解到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将来卖上个几千万一点儿也不过分。
但在公司刚刚成立的时候,张伯伯给了三十多万,其实很对得起我们了。
可虽然知道这些,但我心里面依旧有那么一丝的不舒服。
看到我看着兰兰姐的巨幅画像一句话也不说,罗宏刚似乎猜到了我心里想的什么,走过来搂住了我的肩膀。
“小南,张叔叔虽然有些不仗义,不过还算公道。”
“我们只出了六千块钱,就拿回来十二万,二十倍了···”
“算了,好合好散,别想了。”
“嗯···”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转身,提着行李跟着罗宏刚走进汽车站。
但在心里,却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待考虑的问题。
今后我跟人合作,到底是应该采用一个控制力更强的模式,还是一切都不论感情,只讲商业规则?
回到卫南,我们和韩哥在汽车站分开,各自回家。
拉活儿的人力三轮车把我们送回皮革厂家属院,我家里铁将军锁门。
从门口的花盆里摸出来钥匙,把行李放回屋里,我出来锁好门,直奔罗宏刚原来的烧烤店位置,就是现在我妈卖凉皮的地方。
下午,过了饭点儿了,我妈跟桂芹阿姨两个人坐在店里电扇下面凉快,里屋的火上还开着火,估计是正在蒸着什么。
看到我挑开帘子进来,我妈顿时一激灵,站起来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来。
“哎呦,我儿子回来了。”
“哈,小南回来了,快过来坐下凉快凉快···”
桂芹阿姨也跟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