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的案子我都能破,张伯伯这事儿我得帮他盘算盘算,看看有没有什么阴谋!”
“就算是没有阴谋,后面他还会不会木器厂,我也得帮他出出主意。”
“屁的阴谋,这不就是···”
我爹刚反驳我两句,听我后面的话又觉得有道理,于是停住了话头,不再赶我走了。
只是用眼光看向了张伯伯,那意思是等着他继续述说。
反倒是我加了一句。
“张伯伯,你慢慢说,说详细一点。”
“我说的是细节,越细越好,我好给你分析分析···”
“啪。”
我头上又挨了一巴掌,不过这次老江同志没说话。
于是张伯伯又说了起来。
“那天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床上躺着,她说账上有个数儿觉得有问题,想让我看看,就拿着账本进了我屋···”
“一进屋她就说屋里炉子火烧的太旺,办公室门也封的挺严,有点热,直接就把外边的棉袄脱了。”
“她那天里面穿了一个紧身儿的红毛衣,鸡心领的。脱了棉袄,她顺势就把两条毛衣袖子撸了上去,露出了两条白白嫩嫩的手腕子···”
老张同志是真明白我的意思了,连人家撸毛衣袖子露出来手腕子这事儿都描述的这么清楚。
那我猜测那小娘们儿的鸡心领毛衣里面,估计是没穿秋衣或者衬衣。
“她往我身边儿一坐,一股子香气就直往我鼻子里面钻,闻起来怎么就那么好闻···”
“可我直到那个时候,都没往那方面想···”
“看她走过来的时候,我就赶快从床上坐起来了。可她一点儿都不避讳,一屁股就坐在我旁边,大腿都挨着我的大腿···”
“本来我还觉得有些不妥,人家一个还没结婚的姑娘,就想往一边儿靠靠。”
“可是她把账本往我腿上一放···”
后面的话,张伯伯打住不说了。
我估计,弄不好是什么儿童不宜十八禁的情节。
毕竟当时那娘们儿的手要放账本,放下之后顺手摸什么一下,或者假装没站稳按住什么地方的···
你就算是让柳下惠来,估计也躲不过去。
实锤了,这他么就是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