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们其实就是想找个理由喝酒,我妈说我的判断很正确。
于是就在七月下旬的某一天晚上,我爹到针织厂报到的第三天,他们上门了。
交警队的老崔,建筑公司的老常,还有县委宣传部的老刘,我分别叫崔伯伯,常叔叔和刘叔叔。
等我跟罗宏刚、张兰兰推着我们的雪花酪车子从外边回来时,老江同志他们已经喝完一瓶泸州大曲了。
正在拿出第二瓶开始倒。
“小南,快来快来,听你爸说你小子现在开始挣钱了?”
“怎么样?挣钱辛苦不辛苦?一天能挣三块钱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比我们家那个臭小子强多了,整天只知道玩。”
“来来来,小南,坐伯伯旁边,伯伯给你也倒一杯酒。”
“老崔你别瞎胡闹,小孩子喝什么酒···”
我一进门,碰到的就是个这样的情况。
洗了手,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我妈旁边,听几个很明显带着酒意的人开始瞎喷。
“老崔,太行纺织厂那个女工的案子破了么?”
“那是刑警队的事儿,我是交警,我哪儿知道去?”
“嘿,你们不都是警察么,我寻思你该知道点消息的···”
“警察也跟警察也不一样啊,那户籍科的你让他来我们队里,照样抓瞎。不过那个案子,我还真知道点消息···”
坐在他们旁边,我一手拿着个馒头,一手提溜着筷子,正漫无目的的在盘子里找那为数不多的瘦肉,听到崔伯伯提起这个案子,忙竖起了耳朵。
这个案子我听说过,但却是前一世到了医院之后才听说的,那时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一个太行纺织厂的女工,在上夜班的时候失踪,天亮后经过寻找,在路边的一片坟地里找到了尸体。
“那片坟地啊,看着离大路还有段距离,但坟地旁边有一条县道,如果从那个县道走,刚好能绕开国道上的收费站。”
“所以当时刑警队也通知我们去辨认那路上的轮胎印了,我就顺便的跑现场去瞟了一眼。”
“那个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