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就不必了严队,你没做错什么。”
“我那儿子我比你们了解,他从小就看不惯没他努力却比他优秀的人,说是嫉妒别人的天赋也不为过。”
“甚至还责怪我们做父母的为什么把他天赋生的这么低。”
“魑人模样的他我看了,身为人父的我说不心疼肯定是假的,但他走上歪路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否则不知道会有多少个家庭因他破碎,我还没那么不谙世事。”
杨平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是非对错他还是分的清的。
要怪,他怪的也是魑人组织,而非协会。
而张昂朗听完后心里默默地为这位大叔竖起一根大拇指。
这才是真男人!
“嗯,很感谢你能理解,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跟我说,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会尽量做到。”
严恪正最看不得这样的情况,他宁可家属大闹一场,这样他心里还会好受很多。
虽然按照协会的说法,不必对魑人做出赔偿,但像面对杨凯这样的家庭,严恪正并不想这么没有人情。
当然,这肯定算是他的私事。
“严队,算我求你,务必将魑人组织连根拔起,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需求了。”
杨平突然哽咽的开口,深深地鞠了一躬。
几滴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挤出,将地面打湿。
终究,这位直起腰板的家庭顶梁柱,在此刻弯下了腰...
张昂朗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严恪正赶忙上前搀扶起杨平,此时心中对魑人的恨意已然达到顶点:
“会的。”
“一定会的!”
他咬着字做出保证。
“谢谢你们。”杨平这才挺回腰板,随手往湿润的眼眶抹了一把,“还请谅解不能留你们下来喝个茶水,我的夫人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这倒无碍,无碍。”
两人同时连连摆手,异口同声。
“杨平,杨平!是谁来了?”一道极其嘶哑的女声从屋内传出,就连喊杨平的名字都是扯着嗓子喊的。
“严队,张队,还请回吧,无需担心我们,我会一直等着,等着你们为这天下带来好消息,不然我死都不会瞑目。”
杨平语气极其坚定的说道。
严恪正随即重重的点下头,面前的大门也被彻底关上。
他愣在原地好一会没有动作。
张昂朗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