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兽的打斗声传到了刚坐上车的协会众人耳中。
而银狮因为喝了酒,所以现在换成一个护卫坐到了驾驶位上。
“我的妈,都这样了还能继续战斗啊。”
透过玻璃,张昂朗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向竹林处。
随后又有些惊恐的望向银狮:
“会长,国手各个都是这样吗?”
“不清楚,我也没亲眼见到过国手出手,但我能告诉你的一点是,从将手开始往后的每一步都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举步维艰。”
“所以从将手开始的每上一个位阶都是质的飞跃,差别极大。”
“就算是同位阶也会出现完全碾压的情况。”
银狮的这一番话让众人对王手乃至国手的御牌师有了新的认识。
王手跟金阶之间的差距与金阶跟铜阶的差距完全是天壤之别。
“那只有一等王手甚至国手才能够抗衡的王兽...”
张昂朗加重了抗衡两个字,他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银狮苦笑:“说是抗衡,一等王手也只是能做到勉强支撑罢了,只有国手才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抗衡。”
闻言,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会长你有参与过王兽事件吗?”闻言张昂朗眼神一闪,甚是好奇。
“五十年来,只有差不多20多年前的那最后一起王兽事件我有幸被征召过去,不过是被安排在后勤。”
“但当时我气盛的很,并不是很服这个安排,于是就偷偷赶往前线。”
银狮突然顿了一下,不再往下叙说。
这可给张昂朗急坏了。
“然后呢?会长。然后呢?然后呢?”
张昂朗仿佛一个听完故事才肯罢休的小孩。
“嘿,你小子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最后还能咋,也就远远看上一眼,等再睁眼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了呗。”
银狮口中散发着刺鼻的酒味,十分不悦。
想来张昂朗回去要遭殃了。
当然,这些后事张昂朗可不会去考虑。
他以及其余人听完银狮的讲述已经是目瞪口呆,本以为后续是波澜壮阔的传奇,没想到却是如此草率。
但更多的还是对王兽的惊讶。
要知道他们大多人到现在为止连领主级的恶兽都没见过。
“那最后王兽被剿灭了吗?”严恪正这时问道。
因为他早就发现在协会的记载中,只有关于对四次王兽事件的各类信息描述,并没有最后的结果。
银狮闻言,看了看车上的几人,难得的面露迟疑,最后叹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