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人,为大蜀国的长远,本王不能如此,否则早晚要出事。别的不说,易凤英敢闯皇宫的依仗并非先帝的关系,而是危机感。正所谓未雨绸缪,一个公主就能让这些人心存忌惮,今日又敕封了本王做契父,韦大人想过没有,另外的几位大将军又该如何想?”
“那王爷的意思?”
“韦大人应该知道明夫子吧?”
“自然知道,你的意思。”
“当然,要说明望和背景简单,明夫子无疑当之无愧。”
“可是,明夫子不是不愿入仕途吗?”
“万事都没有绝对,我觉得此事,你,我皆不能出面,既然陛下都已经征询群臣的意见了,御史正好是最合适的人选。”
“明白了。此事老夫知道该怎么办了。”韦昕点点头,感叹道:“老夫自认清流,与王爷相比还是格局略小。”
蒯龙抱拳施礼道:“是老大人心有宽容,本王也才能放心在西疆。之后西疆诸事还需要老大人多上心。”
两人说好之后,蒯龙因佘宇晨单独在御书房召见,也不能多耽误时间,各自朝不同方向而去。
御书房内,佘宇晨退朝之后没有直接返回内宫更衣,直接到了这里。
高悦跟随而来,不过多说话。
“高亲王,朕之前所问之事,你今日也去告知你父亲,若他明白了。朕也就宽心了。”
“陛下,臣有些迷茫,不知道陛下所指何事?”
“你不用管什么具体事宜,今日你父亲也在朝上,他怎么能不知道。你就照着朕所说复述给你父亲即可,你去吧!”
“可是,陛下不是要等安图王给延安取名吗?”
佘宇晨眼光看向高悦,没有说话。高悦这才明白,取名与自己无关,起身施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