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蒯龙无心帝位。您大可放心,也不必担心西疆出事,原本初夏,他就要西征凤岐,而一直在西疆,只是在等待陛下能顺利。”
至于什么顺利,毕旧没有明说,但佘宇晨当然清楚这顺利,是指自己诞下孩儿。
或许正如毕旧所言,蒯龙无心帝位,因而才敢在旗旦领地上绝不退让。
因为西征凤岐,旗旦的矿石和特产会助力他西征的军费。
“你为何不随蒯龙在西疆?”佘宇晨问出了一个多余的话之后,自己也笑了,“朕身边有李沛足矣。”
毕旧看了一眼李沛说道:“我不信他!”
佘宇晨随即问道:“朕又如何相信你?”
“因为,我是蒯龙的师兄,看着他长大的师兄!”毕旧用手一指李沛,“蒯龙九岁时,他到镇西侯府来过,不过他很聪明没有进府。”
佘宇晨看向李沛,李沛没有否认,而是开口道:“老奴的职责就是听命帝王。”
“先帝还是陛下?”毕旧追问道。
“都是帝王。”李沛却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给出了一个含糊的答案。
“所以,我不信你!”毕旧笑道:“你也最好是如陛下所言。”
李沛却一点也不慌张的说道:“老夫所做的事,你现在也在做,之前就给你说过了。”
毕旧没有否认,而是看向佘宇晨道:“我来自南山,相信先帝给你说起过南山。”
佘宇晨点点头,“朕知道。”
“所以,你应该相信我!”毕旧毫不客气的说道,“至于李总管,朝中大事替陛下打探一二就是了。这座内宫,我在,你可以暂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李沛摇摇头,“毕旧,你是男人,老夫是宫人!”
毕旧笑道:“这个理由可不怎么好!南山不只是有男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