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啊,入冬的苹果,过了这茬就没有了。”
“大白菜啊,最后一批统筹的大白菜,今天不买过冬的菜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糖葫芦,冰糖葫芦。”
一整条街上,翻来覆去的就是这几样东西,似乎东北的冬天,也真的没什么。
穿越人群,这车速也就不能快了,林卫东一边小心的开着车,一边问张婉。
“怎么,这商厦闹鬼啊,怎么楼上没人?”
张婉摇下了车窗,显摆一般在以前商厦同事的糖葫芦摊子买了一个糖葫芦。
那卖糖葫芦的以前在单位的时候,没少在她背后嚼舌根子。说她搞破鞋,搞得男人跑了,是个没人要的。
如今,自己坐在大奔里,自己的男人开着车,而自己手头也有钱,随手丢个十块八块的都不用她找。
看着这以前的同事,腊月寒冬的出来卖糖葫芦养家里那个一分钱不赚,就知道喝酒的男人,还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堆着笑脸感谢自己这位瞧不上的‘破鞋’,张婉就觉得这糖葫芦特别的甜。
她咬了一口,然后塞给林卫东一口,就把车窗关上了
透过车窗的反馈玻璃,看外面的同事伸着个脑袋,拼命往里看的样子,心情那叫一个畅快。
就连回答林卫东的问题,都得劲了许多。
“闹鬼还好了呢。这大厦就一部电梯,一部货梯。”
看着林卫东把自己吃过的毫不嫌弃的半个咬了下去,她就更满意了。
“据说头两年,还算热闹,大伙都爱坐电梯,排队也乐意等。可新鲜劲过去了,除了小孩子总是占个电梯上上下下的,大人也就没人凑这个热闹了。可买个东西,你让人爬个十几层,谁爬的动啊。”
女人有的时候,挺容易满足的。
张婉其实不爱吃糖葫芦,她不过是不停的在试探林卫东是不是嫌弃她。
比如,亲过下面以后,林卫东还愿意和她舌吻,她就恨不得把林卫东亲的不能呼吸。
比如,吃过的东西,林卫东也不嫌弃的吃了,她就能高兴的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