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还好你只是乞丐的儿子，你要是皇帝的儿子，这世间的美女都要遭殃了！”

小灵灵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

这倒是把亲卫问住了，要如何回答一个四岁小孩？

小灵灵皱起小眉头：“我才不是乞丐的儿子！我是爹爹闺女！”说着，往顾霖脚边一坐。

她是有点累了。

这具身体体力有限，不知道之前到底走了多少路，体力已经消耗完毕。

顾霖伸手把小姑娘捞入怀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等等！你说什么？”亲卫看着这个脏兮兮的小孩，有些呆住：“你是小姑娘？”

“你是个女娃娃？”另一个亲卫也是惊呼一声。

诸葛亮倒是很淡定，心里想着：难怪娇气又可爱，原来是女娃娃，那就合理了。

小灵灵瞪圆了眼睛，气咻咻：“我不是女的，难道还是男的！”

叫她演男孩子的角色也就算了，为了赚钱钱女扮男装就女扮男装了，现在是怎么回事？就连进入模拟游戏，都要被游戏里的人当成是男孩子？

顾霖笑着说：“虽然是个女娃娃，但我会让她当一个男娃娃。”

小灵灵：“……”爸爸好像是在拆我的台！

对上小灵灵满是控诉的大眼睛，顾霖笑出声来：“在乱世，还是女扮男装更自由，更安全。”

“自由？”小灵灵疑惑：“我自己的身份不能自由吗？”

为什么女孩子不能自由，只有男孩子自由？

顾霖虽不想告诉她真相，但还是残酷地告诉她：“在古代，乱世之中，重男轻女的状况尤为严重。男子代表壮劳力，可以下地干活，可以服劳役，可以当兵，可以考进士当官，但女子……只能嫁人，相夫教子。”

小灵灵歪着脑袋问：“不能读书吗？”

顾霖摇头：“不能。”

小灵灵抿抿唇，又问：“不能上班赚钱钱吗？”

顾霖摇头：“也会有少数女子可以上工，如绣房里的绣娘，如后厨的厨娘，大部分都是不能抛头露脸的工作，就算赚到了钱，也不能自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