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眼睛一眯。

不会主动做坏事，那就是被动做坏事？

是有人招惹了她，她反击了回去？

顾霖看到小姑娘手边还没收回随身挎包里的小本本，瞬间明白了。

果然是有人招惹她了，都气到小姑娘把此人写到记仇本上了。

“有人欺负你？”顾霖问。

“怎么可能，这里可是警察局！哥，你担心过度了吧？”

“我没问你。”

小灵灵嘻嘻笑：“我已经自己报仇了！”

一只小阿飘飞了回来，小灵灵打开锦袋一个小口子，小阿飘乖乖飘了进去，和他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躺平了。

顾言看不见飞回来的小阿飘，但顾霖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沉默了一下，没有继续问。

很快，他就知道是谁招惹了小灵灵，就听胖警官哀嚎一声：“我的检讨啊！我刚写完一千字！这笔怎么会漏墨！”

紧接着是薛警官的惨叫：“是谁！是谁把尿撒在了厕纸上！我一定会抓住你，一定会让你受到惩罚！”

小灵灵捂嘴偷笑起来。

顾言疑惑：“小灵灵，你在笑什么？”

“啊？没什么呀！”小灵灵一脸神秘：“我没笑什么哦！”

“一看你表情就一定有事！快说，笑什么？”

还不等小灵灵回答，就见薛警官暴怒的冲过来：“小灵灵，是不是你报复我？”

小灵灵眨巴眨巴眼睛：“你欺负我了？”

薛警官：“……”

“你没欺负我，我为什么要报复你啊？我怎么报复你了？”

薛警官：“……”

感觉到了冷！

他小心翼翼用余光发现顾霖冷飕飕的注视，干咳一声：“没，没事了，是我误会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惹不起惹不起，差点忘了队长当奶爸正是上头的时候，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耍了小灵灵，他才不会理会自己的初衷是好是坏，他护短是不讲道理的，肯定不会绕过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