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坛,不用讲钱,不过我那边得了一个棋谱解不开,你解开的话我的那一坛也给你。”
“啊?师兄你都解不开你觉得我成吗?”
“成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
药房弟子看不出大毛病,还是那句话,开了点安神的灵药和熏香。
“没事就好,师兄你稍等我片刻,我去拿药。”
燕行坐在一旁喝茶,左不过那几味药。
“安然姐真的由美又飒,虽说是个散修但是却舞得一手好剑。”
“是哎,她的脾气还很温柔,不过谢通师兄说有时候还是会对掌门发火。”
“道侣之间这很正常啊……”
茶盏落地的声音吓得药房的几位女弟子齐齐噤声朝着燕行的方向瞄,而后被骇人的威压逼得难以呼吸。
“救······救命······”
察觉到自己失态的燕行收敛了气势,起身不受控制的走向了那几位女弟子,等到几人面前的时候脚步猛地顿住,钉在原地。
“你们刚才说的安然是来我宗做客的那位女修吗?”
“嗯!”
“她不是暂住三月养伤,她如今还在?”
他的印象里是谢通在历练的时候遇到的,刚好那个女修为了救他受了伤,所以就安排住在宗门内,这事谢通同他说过,他已经快要没印象了。
“在的,道侣之间总该住在一处。”
“道侣?”
“师兄你不知道啊?”
“我该知道什么?”
语气里的冷意叫几人打了个寒颤。
“师兄!药我取好了。”
“你方才同我说要送人。”
顿了片刻,目光如有实质侵占着眼前人每一分一毫的神情,喉结滚动,低声问:“谁啊?” 深夜书屋
谢逸微微垂首,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将燕行扯到边上谈,可是发现推不动一点,无奈就老实说了是“心仪之人”,感觉到空气骤然冷凝,也知道他生气了,连忙开口,“安然喜欢喝酒我就想着好东西也给她尝尝。”
“你也知道神仙酿难得。”顿了片刻,轻嘲,“她配吗?”
“师兄,你什么意思?”谢逸的脸色也变得很不好。
因着周围还有不少人,谢逸不想传出去变成“宗门内乱”,毕竟传着传着谁知道变成什么鬼样,一路上二人都没有交谈。
直到走到门口,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燕行突然问了句,“你好像很久没有叫我‘哥’了,我还以为我们生分了。”
谢逸也愣了一下,不过而后又恢复了轻松,“叫习惯了,怎么了吗?”
“安然我还没见过,她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谢逸也没怎么思考,就回:“也不一定要有什么过人之处吧,不过她很漂亮、很独立、很乐观确实很好,哥你见了肯定也会喜欢的。”
“不会。”
“……”
“那请师兄像尊重我一样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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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沉默。
“你会娶她吗?”
被提及私事谢逸也有些尴尬,不过也只有一瞬就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婚柬帖递给燕行,“本来想全部写完再发的,但是师兄刚好来了,我也偷个懒。”
燕行的视线落在大红的请柬上,许久才结果打开,只看了一眼就又合上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