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您在这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哎……早上你也没吃几口,我叫厨房做了莲子汤就放在外头的桌子,你的厢房我已经叫人清扫好,你记得带回去喝一点。”
谢逸看了看自己的阿娘,又看了看燕行,好一会儿才机械的开口,“你给我娘洗脑了不成?”
“疼疼疼……别揪我耳朵啊……娘……”
谢逸还没有好利索就接二连三的重伤,顾流月一松手就将被子扯过头,闷声闷气的哽咽道,“阿娘对我一点都不好……本来就背疼……”
“月姨没日没夜的照顾你,你这样说被打了也是活该。”
顾流月赞许的看着燕行,再看床上盖着被子生闷气的谢逸,叹了口气,“你爹等会儿来了,把眼泪憋住等会儿使劲儿嚎。”
谢逸猛地拉下被子,也顾不得疼了挣扎着要起身,顾流月看他疼得龇牙咧嘴,又心疼又无奈,温和的灵力输进去谢逸混乱的表情才控制住。
“阿娘,你帮我去求爷爷,我疼……我不要关禁闭……”
“你怎么不长记性,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泼猴!”顾流月的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谢谢你宋师兄吧,他提前帮你申请了历练资格,我和你师兄还能给你圆回来。”
“那我是不是没事儿了?燕行可以替我作证,我是去剿灭恶势力才受的伤。”
顾流月掐着他脸上的软肉,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也好意思让人家给你编谎话。”
“燕行……”
瞧那模样,好不可怜。
对上谢逸哀求的目光,燕行不自觉的微微偏头,“嗯,我会看着说,你好好养病。”
“像什么样子!”
“阿娘,我是你的孩子自然最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