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统领不必担心,陛下无碍,休息几日就好。” 海棠书屋
谢逸听到外面的声音,挣扎着,咬着下唇,燕行看着他极力忍耐的样子,骤然用力将人单手圈着小腹抱起,蛇尾卷着他的一条腿,绝对占有的姿势。
泪花翻滚,实在忍不住嘤咛出声。
“嗯……别……”手掌抵着床单,乌发垂落红润的肩头,一滴一滴的泪泅湿出一片明显的水色。
“外面是何人,为何要忍?”
谢逸扭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吻我,不许动。”
……
明明方才还有动静,却又没了。
关镇国挂起世故的笑容,“您辛苦,卑职就叫他们在外圈绕绕好交差,我受陛下指点才有如今机缘,这么许多年您与我共事,我的人品您心里清楚。”
暗十冷哼一声,握剑的手不松。
他如何不清楚。
泥鳅。
“关统领客气,陛下如今还尚在病中,君后衣不解带服侍陛下,关统领身为禁军统领时时刻刻注意陛下的一举一动,尽忠职守,无可指摘。”
关镇国哪里听不出话中意,苦笑着不再多言,跟着禁军在外面巡逻,不再靠近大殿。
一连大半个月,谢逸都在称病。
宫女太监每日端着半人高的奏折,案上放不下就放在地上,暗卫每日轮流守着碧梧殿,太医咬死是感染风寒,服侍起居的宫女根本没有机会靠近碧梧殿,宫内外打探的人就算想知道些什么,也全然没有机会。
“水……”
燕行扶着人,将茶杯递到他唇边。
温热的毛巾替他擦拭身子,看他连眼皮都睁不动,灵力更多的输送到他体内,可谢逸丹田内灵力早已溢满,就算是输入进去也是无用。
那热毛巾替冒着虚汗的人擦拭,喂他用了米粥,端着汤药,几次喂进去,他立马皱着苍白的脸吐出来,哭着喊疼。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