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病他才敢喝。
“前些日子到底伤了底子,你的药方只经过我一人之手,不会有人知道。”
而且他的发情期他有预感不远了,就算他能忍住,谢逸那个性子也只会火上浇油,他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娇贵、畏疼,怕是难说。
“这是知不知道的事吗?”好吧,他承认确实不可为外人道也,但是,他没病!
“三日后午时,我会帮助谢礼完成固魂阵,这是他最终定下的药引子--倪好,就在孔雀台中,她的生辰八字与宋怜殊一样,近来我都在帮她稳固根基,固魂阵开启前我会寻机会让她腹泻不止带她来我房中,开启传送阵,届时你负责将她安全带离与谢忱会合。”
这女子谢逸见过,与他们同时被买入摄政王府,是个个子矮矮的脸上有雀斑的女生。
“孔雀台中其他女子怎么办?”
燕行将手中的汤药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盯着他看了会儿,轻声说了句,“不用想办法了。”
脑海中空白一片,好一会儿谢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明明还没到月末采买的日子。”
“他从未想过失败。”燕行平淡的诉说着事实。
“谢承安的存在逼着他,他的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在逼我,我曾发誓要杀了他。”
燕行的手拍着少年的背,让他靠的舒服些,心里畅快些,“留不留他,我都会帮你。”
毕竟,他重伤化作黑玉镯陷入沉睡的时候,是谢礼一直护着这具身体,谢逸的灵魂才能够得到栖居,逐渐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