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个月,谢逸“卧病在床”。
摄政王府最不缺的就是好东西,流水的补品每日不重样,差点给谢逸喝吐了。
令谢逸不解的是,谢礼像是将他彻底忘了一般,不闻不问。
燕行每日忙的脚不沾地,显得谢逸更闲了。
是日,谢礼屏退了身边人,只留下了暗十和燕行。
“燕姑娘妙手回春救我府中诸人,本王还未给姑娘赏赐,这里是黄金万两,请姑娘笑纳。”
“雕虫小技,王爷谬赞。”垂首恭敬地站在下面接受上位者的审视,暗绿色的瞳孔闪过冷色,嘴上说着一套,视线克制的看着黄金,多次瞄向金灿灿的小山。
谢礼自然察觉到了,内心却更放心,将茶盏端起,微抿一口。
“你的本事本王心中有数,只是不知姑娘可愿长居王府做个府医为本王排忧解难?”茶盏放在桌上声响异常的大,燕行装作被吓了一跳,暗十又端上了一叠银票,房契田契都有,还有一把匕首置于其上。
“姑娘是聪明人,该明白本王所求。”
“王爷但说无妨,只要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必当尽心!”燕行将盘子推开,惶恐的说道。
“本王的王妃病重,沉睡多年,你说,还有救吗?”谢礼的视线死死地盯紧燕行,说着闲话一般的语气。
“有、有的。”语音微颤。
“当真?若是气息全无也可救?”
“只要王妃活着,离魂之症亦可救,实不相瞒,我的外祖父曾说有一法可使魂魄重回肉体,灵体结合重焕生机。”每说一个字似乎都在用尽全力,眼底的光彻底冷了,血色涌现,脑海中是少年的笑,才将杀意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