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服务于达官贵人,酒池肉林惨叫哀嚎;三层屠戮声不绝于耳,拼不出完整的人。
“呕······”谢逸扶着墙,多少年了,都没有这样生理性的反胃。
“阿逸,别看了。”燕行将他环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部,谢逸没忍住,推开燕行又开始作呕。
“我一定要杀了幕后之人。”谢逸一拳打在了墙壁上,鲜血汩汩的流淌下来,眼底却是压抑到极致的平静。
“咱们回四层,那里有着黑市最深的秘密。”
燕行沉默着等着他平复。
“大人,俞城的基地可还保得住?”紫衣半跪着低头询问道。
坐在圆桌前的女子喝了一口茶,微微蹙眉,覆盖着半边脸的胎记此刻因为女子的动作而变得面目恐怖。
“无妨,摄政王会料理,我已传信红牡丹,让她先暂时压着那些叛徒的家眷,摄政王到了自然什么事都没了。”
“那大人的意思是?紫衣愚笨,请大人直言。”
“你去俞城主道上埋伏仙门弟子,拖他们个三五日,切莫让他们先摄政王一步到了,我答应过谢礼,这份功绩要落在他身上助他一举夺下皇位。”
“属下明白,只是属下还有一事前来禀报。”
“说吧,你办事我是放心的。”鸢尾起身扶起了紫衣,“说了多少次,无人的时候便不必跪了,显得生分。”鸢尾浅笑着弯腰去扶她。
紫衣并未顺势起来,脊背弯曲,跪的更低了,“大人折煞紫衣。”细细看去,甚至能够感受到紫衣身子微微颤抖。
鸢尾眼底的笑意愈浓,袖中飞出什么东西递到紫衣手中,“你这样乖,我便将下个月的解药一并给你,莫要辜负我的好意。”
“多谢大人恩赐。”说着,紫衣当着鸢尾的面将其中一颗丹药吃了下去,双膝跪地,如蒙大恩。
“说吧,何事能让你禀报与我?”真是个稀罕事儿啊,多少年了,终于有了点新乐子。
“有一女子身高八尺有余,是个哑巴痴儿,容貌绝美且天生神力,紫衣扣下了夫妇二人献于大人,若是好好调教必然能成为大人手中的利刃为大人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