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对方接完电话后,刚刚还有笑意的脸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
“有福,你是不是住在南锣鼓巷95号?”,他坐回赵有福对面后,突然问道。
“对啊。”
“你们院里有个叫易中海的八级工你熟悉吗?”
赵有福脑子快速转了下,猜到应该是昨晚要钱的事情。
便摇摇头说道:“我住前院,他住中院,没什么来往。”
“不过听说他和秦淮茹家走的比较近,怎么了?”
“哼!他居然收了人家给儿女活命的钱,没给人家!这个混账!”,薛副厂长非常之气愤。
“啊,不会吧,他可是我院一大爷啊,平日一脸正气的,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赵有福开演。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他是这么个东西!”
“哎,这个人吧,我还真不熟,都是听别人说的,都说他可热心肠了,那个秦淮茹家有什么事,他都帮着,送米送面送钱的事都没少干啊……”
“砰!他跟秦淮茹家什么关系?他是只帮秦淮茹家,还是院里谁家都帮?”
薛副厂长明显被赵有福的话勾起了某种不好的猜测。
“这个,还真没听说他帮过别人谁家,哦,好像偶尔会给何雨柱点棒子面什么的?”
“我记得,我和雨水那会五六岁吧,收到过一次”,赵有福继续忽悠。
“砰!砰!砰!”,薛副厂长连着捶了三下桌子,起身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走着。
“严惩!必须严惩!这种品德败坏的,技术再好也不能要了!!”
“他黑下的就是何雨柱和他妹妹的生活费,一个月10块啊!!那是救命钱啊!!”
“那孩子才五六岁!!他怎么敢!”
薛副厂长怒吼完,也站定了身形,并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