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活自己还不够呢,怎么可能每日买走五件物品!
江篱懒得同她掰扯,只问,“到底同意与否?”
“……啊?”
楚礼想到自家那位能徒手撕了她的母亲,内心迟疑。
“行,那你就留下一只手吧。”江篱言简意赅。
眼见停在半空的手再次下落,楚礼大哭:“我去……去还不行吗?”
“早这样说不就完了。”
江篱放开手臂,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询道:“你怎会过来此处?”
后者心有余悸地揉着手腕,吸了吸鼻子,“家中定了南部粳米,你也知家父娘家是南部的,就好这一口,才催我快来取之。”
江篱颔首,“若还未登记,我过去帮衬能快些。”
楚礼摆手,“嗐,又不用例行检查,走的是官船,登记方式简单的很。”
“行吧,那你快些运回家中,令堂也能赶在晚膳食上粳米。”
“也好。”
楚礼起身,贼溜溜的眼睛瞥着江篱。
后退数步后,才突然道:“我指定日日光顾汇宝阁,但得赊账!”
语毕,她跑得飞快,差点把鞋给跑丢了,生怕有人逮着她似的。
江篱:“……”
“妻主作甚为难楚少郡?”
林白一事过去许久,江篱当时都没找楚少郡的茬,又怎会过后无缘无故提及?
可见今日并非因此事。
那她为何还让楚少郡每日前往汇宝阁?
江篱一耸肩膀,“没办法,一同长大的好友,总不能看她日日宿在醉笙楼吧。”
今早上职,碰巧遇到上朝的尚书令大人。
听说楚礼已经好久没回家中宿过了。
林白那事楚礼始终觉得亏欠,便抬他做了小侍。
可她又不是真的喜欢林白,尤其身残的林白性格大变,对楚礼也不再阿谀奉承。
楚礼就是个耳根子软,爱听好话的人,如此只会愈发看林白不顺眼,更是时常晚归。
可这林白也不是吃素的,仗着自己是尚楚礼小侍的身份,频频去梦思楼堵人。
然后俩人在梦思楼大吵了一架。
那之后楚礼倒是不去梦思楼了,却整日宿在醉笙楼里。
“啊?她又不喜欢林公子……林小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