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你不是做官的!
也是,江篱在户部上职不过走个过场,日后人家可是一品大将军。
纵然她心中百般不愿,也不敢忤逆,只能顺从,“要不,还是听您的吧……”
江篱眉眼舒展,“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废话一大堆。
安怀清从江篱身后钻出,皱眉望向孙妙,“孙员外郡说的不对,挂在主子户籍下的人,至少能吃饱穿暖,要比这些没户籍的过得舒服多了。”
“别说没户籍,就是比起一些有户籍的农户也滋润许多,可能主子随便赏的一个物件就够这些农户赚上一辈子,所以不存在非户籍上了户籍之后,会有多个挂在主子名下的人来争抢。”
“而你说的户部其他官员从未解决,那是因为她们胆小,不像……不像江郡中这样,如此为百姓做事……”
安怀清越说声音越小,脸也变得绯红,根本不敢看江篱。
他本意是说这些话给孙妙听,为何变成夸赞江篱的了……
“安少郎说的是,的确是我…思虑不周。”孙妙耷拉着肩膀,声音极轻。
她没能在恩人面前露脸,反让那个在户部混日子的人给比下去了。
她不甘心……
江篱如此敢做敢当,还不是依仗着显赫家世。
倘若没了将军府,江篱能有如此胆量和魄力?
不过用给她施压的手段,才让恩人另眼相看罢了。
该死!
总有一天,她会把江篱踩下去!
让她也尝尝路过的狗都能贬低的滋味。
到那时……
孙妙阴鸷的双眸转为痴情,投掷在恩人身上。
她等待恩人能‘看见’她的那一天。
江篱忽然把安怀清拽过身后,不轻不重地道:“休要议论官员,也不怕隔墙有耳,别说隔墙了,这房间里就有一个‘耳’,还不躲本官身后来?”
安怀清瞄了眼孙妙,真就安静地站在她身后。
江篱这才有空打量孙妙。
很好,很好啊!
不仅看她不顺眼,还把安怀清给看顺眼了是吗!
她下意识挪动身体,把身后人遮得更严实些,语气幽幽道:“你,在三日内把县里所有非户籍都处理了。”
孙妙不解,“可是……”
她一个小小的员外郡出面做这事,万一东窗事发……上面会认为都是她一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