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找到了!”萧麦找到绳头,解开之后,成堆的货物,顿时如山崩一般倾倒下来。
另一边,余秀和方镖头被押到红袍怪面前。
方镖头审时度势,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红袍爷爷,是入了境的高手,有罪有罪。求红袍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人一条生路吧!”
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象,武功路数刚猛无匹的方镖头,身段居然如此柔软。
反观武功充满阴柔之气的余秀,态度则要刚直得多。
他不肯给红袍怪下跪,直接趴在地上。可惜土匪也不惯着他,两个喽啰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膊,逼他跪在红袍怪面前。
然到了此时,余秀仍自恃捕门身份,对红袍怪怒目而视:“愿赌服输,财货你拿走一半。”
“啪——”
红袍怪直接一巴掌扇在余秀脸上,直摔得这位宗门天骄,眼冒金星,口鼻流血,一身傲骨都被踩到了尘埃中。
另一边的方镖头见状,立马主动把脸埋入尘土,吓得瑟瑟发抖。
“败军之将,凭什么讲条件。”
余秀肿着脸,仰起头:“堂堂捕门,不容折辱,你不怕我们跟你不死不休吗?”
“啪——”
红袍怪又一巴掌扇到余秀另一边脸上:“捕门?酒囊饭袋,藏污纳垢之地罢了。实话告诉你,本王对那点财货毫无兴趣,只想要人。”
“人?”余秀心中悚然,顾不得身上痛楚,“什么人?”
“当然是新娘子了,呵呵!”红袍怪将狠毒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车轿。
他之所以从名门正派弟子,堕落成土匪山大王,就是因为自己的妻子,也是在花轿上被劫的。
自那之后,红袍怪对送亲队伍,就有种妒火中烧的仇恨。
凭什么别人成亲就能顺顺当当,自己却要人财两空?
所以,从一开始,红袍怪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之前的话,只是麻痹镖局的策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