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苏瑾和李逸风三人毅然决然离开临安城,一路向北,马蹄扬起阵阵尘土,风驰电掣踏入了黄州境内。
此刻的大宋,边疆战火如恶魔肆虐,金兵狰狞的面孔屡屡在关前闪现。
大宋国内更是饥荒遍地,哀鸿之声响彻云霄,黄州犹如深陷绝望的泥沼。
黄州城外,昔日肥沃的田园如今一片荒芜,野草如狂魔乱舞,村落中那袅袅炊烟早已消逝不见。
田间小路上,几位瘦骨嶙峋的百姓,拖着仿佛被铅块重重压着的步伐,眼神呆滞如死灰,绝望得令人心碎。
衣衫褴褛的孩童可怜巴巴坐在路边,小手紧紧攥着几株枯黄的野菜,干瘪的肚子发出阵阵咕咕声,那满是对食物渴望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绝望的深渊吞噬。
老人们蜷缩在阴冷的墙角,身上的衣物破得不成样子,补丁层层叠叠,在寒风中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他们空洞无神地望着远方,那无尽的疲惫与无助,让人看了心如刀绞。
城内亦是一片死寂萧索。
集市上摊位稀稀落落,货物少得可怜。仅有的几家米铺前,挤满了蓬头垢面的百姓,头发乱得像杂草丛。
一位妇人紧紧拉着孩子的手,站在米铺前,眼神中满是哀求,声音颤抖着几近崩溃:
“掌柜,万望您慈悲!价格再降些许,吾确实身无分文,小儿已多日未进食矣。”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双手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秋叶。
老板无奈摇头,脸上的愁苦仿佛能拧出水来:“大嫂,非吾心狠,此米价日日疯涨,吾亦无可奈何啊!”
林羽他们看着这一幕幕,毫不犹豫直奔黄州知府衙门,求见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满脸愁苦,眉头皱得如同山川沟壑,见到三人后,不禁悲声长叹:
“三位壮士,今黄州之状惨绝!金兵于边似恶狼窥伺,随时欲扑;城内粮缺如沙中泉,物价飙升,百姓深陷水火。更有恶匪趁乱于山林为恶,劫过往商旅,夺百姓微财,致黄州愈艰。朝廷援救如镜花水月,久未现,吾等如无头蝇于暗乱摸,无路可寻矣!”
林羽挺身而出,抱拳朗声:“大人勿如此悲观!吾等既至,断不会袖手旁观!彼盗匪虽张狂,然不过乌合之众。且吾详察黄州山川地势,觉多有可用之处。大人可先组织城中百姓,固城防,备滚木礌石,吾等去会盗匪,先探其实,再寻机破之!”
苏瑾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补充:“大人,还可在城中张贴告示,告知百姓,若能提供盗匪相关线索,官府必有重赏。重赏之下,必有勇敢之人站出来,或许能助吾等更快掌握盗匪之行踪与习性!”
知府大人听后,眼中犹如点燃了希望的火苗,激动得双手颤抖:“若真能如此,黄州百姓有救矣!”当即雷厉风行安排下去。
林羽三人则迅速乔装改扮。
林羽皱着眉头,一脸严肃:“此番可要小心行事。”
苏瑾神色凝重地点头:“放心,定当谨慎。”
李逸风握紧拳头,目光坚定点点头:“走!”
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山林。
山林中,风声簌簌,气氛凝重。
林羽猫着腰,轻声道:“小心些,莫要惊动盗匪。”
苏瑾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低声道:“嗯,观此四周,定要仔细搜寻。”
他们在山林中如履薄冰地探寻,突然,李逸风瞪大眼睛,压低声音:“观之,彼似为盗匪之了望哨。”
林羽定睛一看,眼神一凛:“果然,大家先别动。”
发现盗匪在山中设有多处了望哨与暗哨。
林羽灵机一动,朝李逸风眨眨眼:“吾等如此为之,汝随吾悄然靠近彼处了望哨,蓄意弄出些许声响。”
李逸风挑挑眉:“善,从汝所言。”
他们悄悄靠近一处了望哨,故意弄出轻微的声响,引得盗匪前来查看。
盗匪骂骂咧咧,一脸凶相:“孰在彼处?”
待盗匪靠近时,林羽目光一狠,一声令下:“动手!”
他们如闪电般迅猛出手,将盗匪瞬间制住。
李逸风刚要结果了这盗匪,林羽连忙伸手阻拦,嘴角上扬:“且慢,留彼一个活口,让彼回去报信。”
李逸风满脸疑惑:“此乃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