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的声音刚结束,手中原本挟制的人突然利用她走神的一瞬间用手里的枪就往前撞,趁着这功夫居然扣下了扳手。
顾桐晚偏过身体,子弹打在了前边的墙壁上,顿时出现一个还冒着白烟的大窟窿,霰弹枪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空间内顿时叫不同楼层的人心底一震。
是哪一层在开枪?
这是闫强心里立马想知道的。
霰弹枪重新上膛需要一定的时间,而且闫强只给了每个拿枪的人准备两颗备用子弹,因此子弹对他们来说十分的稀缺,此时男人意识到第一发没中心里懊恼不已。
但还没等他上膛,就发现那个女人手里那把泛着白光的匕首往前一划,根本来不及躲闪,脖子上就传来微凉的触感,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顿时直冲鼻子,他想要开口喊叫,却发现已经无法发出声音。
疼痛是后面才蔓延上来的,男人瞪大眼睛,瞳孔逐渐放大,整个人倒了下去。
顾桐晚动作迅速的将霰弹枪收入空间,又将男人身上的防弹背心快速穿上。
而与此同时方才跟男人一伙的那个人也抓着棒球棍赶了过来。
手电筒在店内一阵乱晃,结果只发现了倒下来的男人身影,同伙惊诧地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于是刚要往回跑,打算跟别人集合后再杀回来,但没想到嘴巴突然被人自身后捂住,后背肾脏位置传来剧烈的阵痛。
“唔!~”男人眼睛瞪大,因为窒息与眼珠用力的往外凸起,想要挣扎的手乱打着,却怎么也打不到身后的人,那股力道跟钳子似的禁锢着他,只能绝望的任由身体撕裂的疼痛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