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宁面前骆知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话才说了几个字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而站着一边的沈鸾和沈鸢却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只是看到左宁站在那里,喝了一句,骆知行便和吓破了胆一样逃之夭夭。
不明所以的两名公主一脸好奇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慌不择路的骆知行的背影,大感惊奇。
“这……?”
沈鸾看了看被自己挽着的夫君,满脸都是疑问。
“一介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纨绔子弟,能在宗师的杀气面前站得住就是怪事了。”
一边向沈鸾解释着,一边左宁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沈鸾细腻的手掌心,惹得少女身体不由得一颤,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左宁的肩膀。
“痒。”
腰板挺得笔直的左宁若有若无地一笑,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好了,我就送到这里了。”
松开了一直牵着沈鸾的手,左宁还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和刚刚霸道斥喝骆知行的模样截然相反。
而在一边一直看着的沈鸢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看着自己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姐夫,啧啧称奇。
儒雅公子和沙场杀神的无缝衔接,属实把小丫头惊艳地有些愣住了,想到这个姐夫微笑着在家里和姐姐一起看看书什么的,突然就拿起兵刃目光冷漠地大开杀戒。
想想就有意思!
“姐夫,你真的和评书里面说的那样,一刀把北辽的主将劈成了两半嘛?”
沈鸢目光闪闪,看着左宁。
虽然看上去沈鸢比沈鸾稚嫩很多,估摸着也就是二八年华的样子,但是身高很明显都已经赶上了大她好几岁的沈鸾了。
而且……
左宁第一眼看过去,沈鸢和她姐姐最大区别在于,沈鸾是巍峨的山峦,而沈鸢只是略有起伏的土包……
这种事情当然不欣说,左宁看着这个小姨子,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