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人哪,重重赏。”敖信大喜道。
公孙墨连忙诚惶诚恐起身道:“公孙墨不敢居功,也就是驸马爷一身是胆,能从虎口拔牙。”
他内心却是对秦羿满意的,能做事,而且不居功,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啊。
聪明人虽然可怕,但却是成大事必不可少的一环。
“大王,娄文采抓住了,怎么处置还请定夺、”
秦羿问道。
敖信站起身,在大厅来回的踱步,想了想道:“怎么说呢,斩草除根这种事也不能太急功近利,逼急了,反而会造成负面印象。”
“这一次主要是除掉娄亚龙,让百姓看清楚他的嘴脸,但如果过早搭上娄文采,难免会给人口实。”
“我的意思是,先留下那个废物,待娄亚龙处决后,再行打算。”
敖信抚着鄂下的短须,目光深沉道。
他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考虑问题极其周全。这一次淹没城池,虽然有点丧心病狂,但他的脑子还是在线的,并没有麻木的一味杀戮。
对于短暂留下娄文采这个废物,大家几乎是一致没有任何意见。
这也是秦羿敢赌的地方,即能让敖信、公孙墨放下戒心,同时也能留下娄文采的性命。
当然,还有一个更有利的条件,那是后话了。
宴席过后,秦羿回到了公主的寝宫。
刚进内室,就听到公主的呜咽抽泣声,赶紧走了进去,见可儿正坐在床沿边,满脸的悲痛,颇是觉的诧异。
“公主,谁欺负你了?”
秦羿搂着她,轻声问道。
“秦郎,王宫里都在传,你破了海防大阵,拘捕了娄帅,刚刚又抓了娄文采。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这样跟父王他们有什么区别?”
“你明明知道娄帅是擎天一柱,是大好人,为什么要做帮凶,而不劝阻他们。”
公主含泪则问道。
看着一脸认真的敖可儿,秦羿心中不免叹息,公主确实是宅心仁厚,可是官场上的事,无比残酷,又岂是你能理解的。
“是父王逼你的对吗?还是你原本就有这野心?”
“秦郎,我一直以为是你是个有良知的人,你怎么可以……”
敖可儿望着秦羿,极度的失望。
“咱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不单纯,我确实有野心,你父王也逼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