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是个废物、人渣,也是我孩子的父亲,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唯有走下去。”
“叔叔,求你了!”
沈雨诺单膝跪地,神色冰冷决然道。
“也罢,我答应你就是了!”
“哎,你这是何苦呢?”
年奉贤道。
说话间,蒲静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沈雨诺起身微微欠身道:“年叔,那一切就有劳你了,我先行去了。”
“嗯!”
年奉贤点了点头。
“哎,沈君,茶水都泡好了,你再坐会儿吧。”蒲静还想挽留。
“不了,谢谢。”
“年叔是个难得的好人,还望珍重。”
沈雨诺素笑之余,走出了门。
“奉贤,沈君她……”蒲静不解道。
“她是个苦命人而已。”
“阿嫂,西川出了大事,我这次要去峨眉山,很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如果我回不来了,你就拿着这把扇子带上阿玥去找关神医,求他给阿玥治病。”
年奉贤打开箱子,拿出自己用了多年的纸扇,摊开蒲静的手,凝重道。
“我知道了!”
蒲静垂泪道,缓缓伸出另一只手覆在了年奉贤的手上,两人紧紧的握住了手。
“好了,我该走了!”
“家里劳烦阿嫂了!”
年奉贤不舍的松开手,隐去眼角的泪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冲门外的护法大叫道:“阿朴,立即拿我的手令通知祖老、石闯,召集旧部,就说我年奉贤要出山,在鲁公馆门前见。”
“奉贤,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和阿玥一定会等着你的。”
蒲静望着那远去的背影,紧紧的攥着纸扇放在胸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