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手一横,清冷道。
“怎么了?”邬有术见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拦自己的路,顿时起了火气。
“你会算命吗?”
秦羿眉头一抬,冷冷问道。
“呵呵,邬某吃这碗饭也有数十载了,麻衣之法自然是懂上一二的!”
“怎么,小兄弟想要讨教、讨教?”
邬有术干笑了一声,不悦冷哼问道。
“既然会麻衣术,你就应该算到,这事是你的一劫,如果强出头,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看在你与顾文臣同出一门的份上,我劝你一句,这事不是你能接的,回去吧。”
秦羿背着手,绕着邬有术走了一圈,淡淡道。
“这倒是奇了,邬某自出道以来,名头虽然不及师兄,但要论手段,却是不输半点。”
“什么风水煞局是邬某破不了的?”
“哼,你小子莫要再吵闹,坏了老夫的彩头。”
邬有术一拂袖,语气愈发的不耐烦。
他与顾文臣同出一门,但世人多只知道他师兄的大名,而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这让他极是不爽。
秦羿不提顾文臣还好说,一提起这个压了他一辈子的师兄,邬有术就愈发恼火的很。
这次为夏家出山,也是有意借豪门打响自己的招牌,甭说只是一个小小的阴宅,就是地府他也得干了。
秦羿微微摇头,淡笑不再言语。
夏家是何人?请的风水师能差吗?
那么多风水师都解决不了,而且夏荣清天灵乌云罩顶,是大凶之兆!
这阴宅只怕凶险异常,莫说是邬有术,便是他师兄顾文臣也解决不了。
“子川,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这位邬先生可是你汪叔叔,奔赴千里请来的,不能失了礼数。”
陈红玉俏面一寒,呵斥道。
“妈,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可是比这老头金贵千倍、万倍的人!”
夏子川急了,少有的顶撞母亲,嚷嚷道。
“嗨,你这孩子……”
陈红玉心情烦躁,刚要生气,邬有术抬手打断了他,抚须傲然冷笑问道:“比老夫金贵万倍,老夫倒要听听,他是何人呀?”
“江东秦侯!”夏子川傲然道。
“秦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