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老弟既然不服气,那咱们第二轮再看。”扁仲华笑道。
“如果我没记错,第二轮是由百里兄亲自出的题,这回28号应该走不了关系吧?”华清扬冷笑道。
“哼,是骡子是马,我等拭目以待吧。”
“来人,上题!”
廖百里起身傲然喝道。
片刻,立即有几个护士,抬过来一个病人安置在二大厅中间。
郭长松走到场馆中间,朗声介绍道:“各位参赛者注意了,这位病人身患了一种怪病,至今药石无效!第二轮,根据你们的本事,作出最精准的诊断。”
“诊断描述最接近的前两名,将进入第三轮!”
“现在请依次上场诊断吧!”
患者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身白裙,安详的躺在担架上,如同睡熟了一般。
但见她脸色红润,面带微笑,单从外相来看,无任何病状。
能杀入二轮的人果然不简单,诊断多采用不寻常的手段。
其中有一个穿着西蕃来的喇嘛,拿出一个法铃在小女孩的头上转了十几圈,然后说了一通番语,悻悻的走了下去。
最让秦羿感兴趣的还是那个叫程苦的青年。
他从腰间小鼓里摸出一条五颜六色的蚕虫,在小女孩的手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退了下去。
“金蚕蛊!”秦羿暗自惊诧。
“27号该你了。”郭长松道。
余书棋胸有成竹的走到秦羿跟前,冷然道:“虽然我欠你一碗翔,但上一轮并不公平,我心有不服。有本事咱们二、三轮再斗,你要还能赢我,我干它三大碗!”
“这个提议很不错,就这么定了!”秦羿点头笑道。
他不在乎余书棋有多大的本事,因为这个病人,天下间只有他能治!
余书棋也就认识几味药材,哪会看病。
装模作样把了把脉,回到座位上,心中已有诊断。
他在来参加医学大会之前,他舅父就刻意跟他提到过这个小女孩的病案。
此刻见廖百里向他眨眼,哪里还不明白。
“秦先生,该你了!”郭长松恭敬道。
“秦哥,加油,你是最棒的!”范小恬紧握着小拳头,信心满满道。
“不了,我不用看!”
秦羿摸了摸鼻梁,依然云淡风轻。
“秦先生,我建议你最好还是看下吧,这可是全球关注的一次盛会,对您的影响至关重要。”
郭长松知道秦羿有本事,但他与病人隔了不下五丈的距离。
就是扁鹊再生,只怕也难以望出门道。
“我说不用就不用!”秦羿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