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卫国很不想回答他这个有些弱的问题，但又想到这时候的人也没有吃过蛋糕，更不知道蛋糕是如何做的，只能耐心的回答道：

“直接混合在一起刚刚那个蛋清是打不发的。”

“哦，”马建功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原来刚刚鸡蛋分离开来的那个叫蛋清，黄色的叫蛋黄？

还有这个说法？不都是鸡蛋吗？怎么还给拆分开来呢。

看到面前的用土垒的大肚子烤箱，张卫国不得不再次感叹道，“还是得官宦世家，真是面面俱到什么都有啊！”

张卫国把混合好的蛋糕液倒进木头做的盒子里，有些像大型的月饼盒子，底部还是活的，可以拆分下来，一侧抹上油，待会儿也能更好的把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来。

“不是甜点吗？为什么还要加盐啊？”马建功跟在张卫国的屁股后面，一个个的问题都蹦了出来。

把蛋糕上面放上火炭架子，张卫国关上烤炉的门，转身就撞到了跟在他后面的马建功。

“加盐是为了更好的突出甜味。”

张卫国说完，开始熬糖，把麦芽糖放进小锅里，煮开然后把剥皮去脉络橘子瓣放了进去，小火煮了五分钟，端下来放在一边晾凉。

勤快的马建功不等张卫国动手，就抢着端了下来。

不等马建功开口，张卫国抬起手把他想要说出的话挡了回去，

“煮一下是为了去除橘子的酸味，加麦芽糖是为了让橘子更甜一点。”

没想到张卫国这么了解自己，自己还没问呢，就回答了，马建功呵呵呵的笑着，依旧跟在身后。

“马主厨，外面送来的羊奶放哪里啊？”厨娘苗嬷嬷抱着一个瓦罐站在厨房门口。

马建功烦躁的挥挥手，“没看到我忙着呢吗，随便找个地方放下就行，一点小事都要问一下。”

讨了个没趣的厨娘苗嬷嬷尴尬的笑了笑，抱着瓦罐往角落里去。

“哎，等一下，”张卫国走过去，拦住了苗嬷嬷，“这是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