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抑翻涌的笑劲儿,作出请的姿势。
到了厨房,若莱揭开锅,问道:“麻烦你把这锅粥不粥,饭不饭,墨不是墨的玩意盛走,尚志在的时候,我们都是把锅刷得干干净净给对方的。”
萧赫揉揉眼睛,看着一锅焦黑焦黑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
他愣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天他明明煮白米饭,怎么变成一锅墨汁呢?难道他们偷梁换柱了?
把白白的米饭给盛走了,然后倒一锅墨水?
他眉毛一挑,盯着若莱看。
若莱紧绷着脸,面不改色迎上他的目光,接受他一切的质疑。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吧?我告诉你,你把米饭烧焦了,然后又放了许多水,结果就变成给连猪都不能吃的猪食。”
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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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意思?
望着她严肃的脸庞,又看着一锅黑水。
但不得不说,这锅粥猪肯定不吃。
“还有,你昨晚把师傅一堆的艾草全烧掉了,”她捡起半截蒿草到萧赫的眼前说着。
“艾草?艾草不是草吗?不能烧吗?”萧赫疑惑地问。
“艾草可以当柴烧,但是,师傅用帆布盖起来,而且也没有放灶台旁。他肯定不是作为柴火用的。他可能要卖给药店,或者冬天泡脚,或者留给他的儿媳坐月子泡澡用,用处都得很,反正就是不能当柴烧。”
后面的一种,是她听人说的。女人产后洗浴的时候用艾叶熏蒸。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萧赫听着,只当她胡编乱造,尤其是最后一句,什么艾叶给儿媳坐月子洗澡用。
他眼神盯着若莱。
“请问你如何补救?师傅到时候责问,别把这个责任推到我们身上。”她一字一顿地说。好像不说清楚,对方听不明白。
萧赫还没有从她的言语神色中辨别真伪,若莱又抛来另个问题。
她得乘胜追击,打得对方无招架之力。
她用半截艾草指着灶台上融化的蜡烛油问道:“你在灶台边点蜡烛,是几个意思?玩火自焚还是想置于我们于死地?若你想自焚找别的地儿,深更半夜在厨房点火?居心何在?灶台旁有很多树枝干柴,屋顶也是木结构的,”
她慢条斯理解说着。好像每一句责问都合情合理,找不到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