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能不选吗?”
“必须站队。”萧赫站出来了。一股肃杀的气息直逼年丰。吓得他连连后退,缩在若莱后面:“我还是选择姐姐们这边。”
萧赫是出之前的恶气,是前一秒的恶气,他不自知。
尚志狗仗势人,又对年丰吼一声:“你是不是男人啊?”
明明是七尺男儿,小麦肤色,健健康康,也不是细胳膊细腿,在农村就是一个顶梁柱。
年丰被他一吼,躲在若莱身后地说:“姐姐们哥哥们,我下山回家放牛去了。再见。”他转身就要跑。
被若莱从后面抓回来了,问道:“你刚上山就要走?你是男人吗?被他吼几声就吓跑了?再说师傅同意你下山吗?”
他一下子蹲在地上,抱团呜呜哭了:“你们都说我不是男人,是睁眼说瞎话,我明明是男的。”
他委屈极了,一委屈就哭。
爸爸也常说他,都老大不小了,一伤心就哭,像一个娃娃,不是男子汉。
大家面面相觑,这个人不是不是男人,是爱哭鼻子的男孩。
若莱见他发起孩子气,安慰道:“别哭了,我向你道歉,刚才我说错了,不该说你不是男人。”
“还说我不是男人。”年丰哭腔地控诉着。
若莱也无奈了。开始瞎掰:“弱冠之年没有到,是男孩子。不算男人,明年就是男人。”
年丰用袖子胳膊擦擦眼泪,一脸疑惑地问着“真的吗?”
若莱点点头。他才破涕为笑。
若莱接着笑着摇头,心道:真是孩子!
她又警告尚志:“不许以多欺少,以大欺小。”顺带又扔几个飞刀到萧赫跟前。
萧赫转身又回卧室了。她受不了若莱三番五次横眼看着她。
若莱和戴弟领着年丰到堂屋右侧的卧室,穿过尚志的房间,没有想到房间被他收拾得有条不紊,整理的干干净净,比他的主子房间还整洁。
“你晚上就睡这,被褥床单都是新的,桌子上还有洗漱用品。”
年丰还是提不起精神,只是淡淡看一眼,房间的确很干净。只是他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