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睡下以后,我和周医生在家里聊了一会。
从她的口中得知,手术是成功的并没有出现意外,是小彩的母亲体质太差了。
当时的建议是调养一段时间后在手术,可小彩的母亲为了给女儿减轻负担,坚持要早点手术。
最后因为体质差的原因,再也没有醒过来。
原来穷与爱才是原罪,因为穷所以拿命去赌,因为爱所以用委屈自己去给别人减轻负担。
可有些后果很严重,不是人能承担的起的。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有人会咽下一些事情,选择闭口不谈,擦干眼泪继续往前走。
有的人会因为经受不住打击,栽了一个跟头后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很担心小彩会成为后者,想把她扶起来,带着她慢慢向前走。
不想看着她倒下了,更不想失去这位来之不易的朋友。
送走周医生后,我一直呆坐到下午。直到傍晚时分陈雪才带着那位心理医生赶过来。
她跟小彩交流了一会,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那个心理医生出来后告诉我,小彩得了跟我一样的病,只是她比较严重,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下结论。
医生走后陈雪依偎在我的身旁开始发愁。
“哥!她要是一直不好怎么办啊?你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是觉得不能丢下她,那样会让我无法心安。
“雪儿!等她家里人来了再说吧!她能不顾一切的救我,我总不能丢下她不管吧!”
“唉!那好吧!”
“晚上你一个人怕不怕?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
“这有什么好怕的吗?没事!”
陈雪想留下来陪着我,被我好心劝了回去,我知道她胆子还是比较大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可是在这种事情上,估计她也不会比小玲好多少。
照顾小彩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将近四十个小时都没合过眼。
我可不想一个还没照顾好,又来一个需要照顾的人。
鬼神这东西已经悄无声息的潜藏在了每个人的心里,害怕几乎是一种本能反应。
独自一人照顾小彩的第二个晚上,我还是会感到害怕。没有小玲的存在甚至比第一个晚上还要害怕。
想起那些毛骨悚然的话心里就怪怪的,所有房间里的灯全部都被我打开了,上个厕所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
那个心理医生走的时候给了我一板药,给她吃一片药后她就慢慢睡过去了。
小彩今天晚上特别安静,没有说那些惊悚至极的话,情绪稳定了不少,偶尔醒来时还是会掉眼泪。
醒来后我帮她洗了一把脸,又帮她捏了捏肩膀。用一些骗小孩的话哄她继续睡。
她不睡觉的时候我连闭眼都不敢,后来在不知不觉间我趴在她的床前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听见有人在唱歌,那歌声嘹亮婉转绕梁入耳,就是听不懂唱的是什么。
睁开眼睛时,我发现小彩已经坐了起来,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在唱着那首歌。
“卡普拉普,卡索娜子,措拉措谢,拉那子,苦扎捞,糊帕捞扑比那姿,讶拉夫,里阔里捞,扑拉帕…………”
我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一开始特别害怕,有种超度亡灵的感觉。
听着听着感觉还蛮好听的,那歌声甜蜜安详,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
我不敢去打扰她,只是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