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白酒被他一口就干了,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区别对待。
在我和陈雪的围攻之下,久经沙场的老蒋舌头开始僵硬,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
我妈怕他喝多了胡说八道,伸手把他往回拖。
“赶紧睡觉去,哪来那么多话。”
“别拉我,我没喝多!”
“你赶紧睡觉去。”
喝醉了的男人总是以为自己没喝多,就像他对女人说过的承诺一样。
如果你真的信了,大概率他会真的忘了,或者真的做不到。
我妈从来不会抱怨我爸的酒话与承诺,因为他说的都是真话,哪怕实现不了,那也是真心话。
我一直都挺羡慕他们那个年代的爱情观。不像现在这么现实,吓得穷人连牛逼都不敢吹。
晚饭后我妈一个人在收拾,陈雪假意要帮忙被我妈劝退了。
看着她的纤纤玉手就不是干活的人,很白,很嫩,能掐出水来。
刚刚修过的美甲闪亮亮的。粉嫩的肉色美甲与皮肤融为一体。
我呵呵一笑,残忍的揭露了她的伪装。
“你别装了,你洗过碗吗?”
她露出了一个尴尬又古灵精怪的表情,拉着长长的音调说了一声。
“呃……没有。”
这是个老小区,住的都是一些老头老太太。
一到天黑就烦的要死,那些广场舞,是一波接一波的跳,那些神曲一首接一首的来。
一直能跳到十点钟,性格不好的人,直接能给你直接搞崩溃了。
那凤凰传奇的歌我每天都要听无数遍,前奏响起的一瞬间,我就忍不住露出了一个便秘一样的表情。
陈雪拿着一根筷子,轻轻敲打着我的脑袋。
“哥!有那么难听吗?”
“不是难听啊!是我中毒太深了。”
“那你会不会跳广场舞啊?”
我皱起眉头指着窗外抱怨道。
“我恨它,恨透了它。”
她瞪着天真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我,笑容却很邪恶。
“我会跳一点,我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