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若悦容赢了,又该如何?”
他扑哧笑了起来,宠溺地叹了一声:“你啊……”修/长手指托起我的下颔,“输了,便允对方一事,怎样?”
我听了心中大喜,这真是一个好机会,可伺机让他退掉与我的婚事,又不用费心思选秀进宫浪费大好的青春,岂不是两全其美?想也不想,点头同意了。
第五局,我发挥超常,以竟一面倒的趋势压制他,棋盘上黑子胜势已现,再观常昊王,却仍是一脸轻态,无甚焦虑,便笑道:“王爷真是好耐性,真教悦容佩服。”
常昊王手托下颔,白子轻夹在食中两指之间,咯嗒一声落于棋盘中,却只守不攻,“悦容佩服的,将不仅仅是如此。”心知他不是一个说大话的人,轻浮的心再度平稳下来,开始谨慎对待。
就在博弈厮杀之时,屋外那小厮疾奔而来,边跑边喊:“王爷!王爷!不得了了,圣上驾到,都到门口了!”
常昊王眉头微微一皱,手头仍在落子,口头训斥道:“不知礼数的东西,无甚大事,王府里岂容你大呼小叫!”
小厮呆了,我也呆了,这御驾亲临还是小事的话,那在他常昊王心目中,什么才是大事?
又听他骂了一句:“扫了本王与悦容对弈的雅兴,你有几条命赔罪?”
哈?原来这才是大事?
小厮吞了吞口水,茫然请示:“那……圣上他……”
常昊王摆手道:“便说本王身体不适,正睡着,不便见客,请皇上见谅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