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打击得有些消沉,但骨子里那股倔劲让我不甘心放弃。
一天,我在小区角落意外碰到那个佝偻老头,他偷偷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把钥匙,压低声音说:“姑娘,别信表面看到的,这花园还有个更深的秘密。
当年出事可不光是施工问题,有人蓄意破坏,想拿地盖别的项目,拿人命当筹码。
这钥匙能开小区配电室后面的暗门,里头有铁证。”
我怀揣钥匙,趁着夜色溜到配电室。
打开暗门,里头是个狭小空间,堆满陈旧箱子。
翻找间,我发现一盘录像带,上面标注着事发日期。
我四处借录像机,终于播放出来,画面里清晰显示有人提前在路面关键部位动手脚,制造塌陷假象。
可还没等我高兴,录像带出了故障,后半段烧毁,关键人物的脸模糊不清。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为首的冷冷道:“把东西交出去,饶你不死。”
我死死护住录像带,和他们周旋。
关键时刻,房东带着一群居民赶来,原来他们是佯装冷漠,暗中保护我、收集证据。
众人合力制伏黑衣人,房东喘着,说:“林晓,我们早知道背后有人搞鬼,故意放线钓他们,这回跑不了了!”
可没等松口气,一个居民突然指着房东大喊:“等等,我好像见过他跟那些黑衣人在一起!”
房东脸色骤变,刚要辩解,兜里掉出一个对讲机,频道正是黑衣人联络用的,场面瞬间陷入僵局。
居民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质问:“老张,你到底啥意思?跟他们一伙的?”
房东急得额头冒汗,连声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卧底,想套他们话!”
房东慌乱地摆手,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卧底,想套他们话!”
众人半信半疑,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一个阴森的声音传来:“想救你朋友,带着录像带,独自来公墓旁的废弃工厂。”
我咬咬牙,孤身赴约,到了工厂,却不见人影,只有一台破旧电视,突然亮起,播放着小鱼花园居民被捆绑、哭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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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证据,不然他们都得使,背后传来声音。
正当我两难时,警察却神兵天降,原来居民们趁我离开报了警,设局反钓幕后黑手。
可警察铐住的嫌疑人,竟戴着一张人皮面具,扯下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小区杂货铺老板。
他狰狞大笑:“以为抓住我了?你们太天真。”
话还没说完,又一群警察赶来,为首的喊道:“这次你无路可逃!”
原来,警方早已暗中布下双重天罗地网。
本以为就此尘埃落定,没想到庭审现场又出变故。
辩护律师突然拿出一份新证据,声称杂货铺老板有精神疾病史,作案时意识不清,妄图脱罪。
关键时刻,我当庭指出这份证据造假,是有人买通医生开具的假证明。
法官当庭宣判维持原判,杂货铺老板瘫倒在地。
庭审结束,我疲惫地走出法院,突然一辆摩托车直直朝我冲来,速度极快。
我躲闪不及,摔倒在地,膝盖和手掌擦破了皮。
骑车人戴着头盔,看不清脸,扔下一句“这事没完”,便扬长而去。
事后,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出租车司机又在路口等我,神色慌张:“姑娘,还有个漏网之鱼,盯上你了,小心!”
我心头一紧,踏上公车。
邻座大妈搭话,我敷衍几句,暗暗攥紧防狼喷雾,这场探秘看似落幕,实则余波未平,往后日子,危险或许仍在暗处蛰伏,但我绝不退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