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彩色玻璃在微光下折射出诡异光影。
两人一路搜寻,
并未发现异常,
可当走到后花园那棵大树下时,
小李突然脸色煞白,
手指颤抖地指向树干:
“张哥,看!”
只见那粗糙的树皮上,
隐隐有暗红色的痕迹,
像是干涸许久的痕迹,
又似一张扭曲的鬼脸。
教堂的杂物间,
藏着一幅尘封已久的神父画像。
老张和小李排查时,
无意间拂去画像上的灰尘。
刹那间,
画像里神父的眼睛竟缓缓转动起来,
死死盯着二人,
射出幽寒的光,
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小李惊呼出声,
差点瘫倒在地,
老张强作镇定,
用一块布迅速盖住画像,
可那渗人的目光,
仿佛依旧能穿透布料。
两人从地下室惊慌逃出后,
老张下意识低头查看脚印,
想确认有无遗漏线索。
却惊愕地发现,
他们进来时留下的脚印,
竟在身后逐一消失,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迅速抹去。
与此同时,
一串全新的、
湿漉漉的脚印凭空出现,
朝着教堂深处延伸,
脚印巨大,
形似神父的脚型,
还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正当老张和小李在教堂内迷失方向、
不知所措时,
一阵空灵的孩童歌声悠悠传来。
歌声婉转,
却带着无尽哀伤,
似是在指引他们去往某处。
二人犹豫再三,
决定顺着歌声走。
可越往里走,
雾气越浓,
眼前景象愈发模糊,
最后竟来到一处布满刑具的暗室,
墙上挂着铁链、
皮鞭,
地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看得人胆战心惊。
与此同时,
镇里越发不太平。
居民们频频被噩梦纠缠,
梦里全是天宝石教堂的场景,
孩子们的冤魂满脸血泪,
哭诉着悲惨遭遇,
伸手拉扯熟睡之人,
央求他们帮忙报仇。
有人惊醒后,
发现身上布满青紫手印,
像是被狠狠掐过;
还有人梦到自己被困在教堂地下室,
眼睁睁看着神父残害孩童,
却动弹不得,
吓得大汗淋漓,
再无睡意。
3
老张凑近树干,
仔细端详那暗红色痕迹,
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他从业多年,
见过不少凶案现场,
但此刻,
心头竟也泛起一丝寒意。
痕迹像是嵌入树皮深处,
用手触摸,
冰冷刺骨,
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气息。
“小李,
把这部分树皮取样,
带回去化验。”
老张压低声音说道,
目光依旧警惕地扫视着部位。
小李手忙脚乱地拿出工具,
刚要动手,
一阵阴风吹过,
树叶簌簌作响,
隐约间,
孩童的哭声又在耳边回荡。
小李一个哆嗦,
差点把工具掉在地上。
“别怕,
邪不压正。
咱们继续找线索。”
老张拍了拍小李的肩膀,
给自己和小李打气。
两人转身进教堂,
小主,
开始一间间屋子排查。
在地下室入口,
老张闻到一股浓烈的化学药剂味,
他心中一动,
率先踏入地下室。
地下室昏暗无光,
弥漫着刺鼻气味,
摆放着诸多陈旧杂物,
还有一些残缺不全的实验器具。
老张的手电筒光束晃过角落,
发现一个落满灰尘的箱子。
打开一看,
“里面是几本破旧日记,
纸张泛黄,
字迹潦草。
老张随手翻开一本,
上面的文字歪歪扭扭,
尽是外文,
好在他早年学过一些瓦国语,
勉强能读懂只言片语。
日记里频繁提到“灵魂净化”
“永生之法”等字眼,
还绘有一些奇怪符号和人体解剖图,
看得人头皮发麻。
正当老张专注解读日记时,
小李突然惊呼:
“张哥,快看!”
只见地下室墙壁缓缓渗出暗红色血水,
越流越多,
瞬间汇聚成小溪,
朝着他们脚下蔓延而来。
血水之中,
似乎有无数双小手在挥舞、
挣扎。
老张脸色大变,
拉起小李就往出口跑。
两人跌跌撞撞逃出地下室,
身后血水却在出口戛然而止,
仿佛被一道无形屏障阻拦。
回到警局整理物证时,
那几本从教堂带回的日记突然无故自燃起来。
幽蓝色的火焰跳跃,
却没有一丝热度,
反而散发出彻骨的寒意。
老张和小李惊慌失措,
用水浇、
用灭火器喷,
都无济于事。
火焰中,
隐隐浮现出那些惨死孩童的面容,
他们张大嘴巴,
似在无声呐喊,
而后日记化作灰烬,
屋内温度骤降,
仿佛被拖入冰窖。
就在老张为线索中断发愁时,
警局来了个神秘访客。
此人一袭黑袍,
面容苍白消瘦,
眼神深邃如渊,
自称知晓教堂秘密。
可正当他要开口,
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紧接着,
神秘人捂住胸口,
口吐黑血,
倒地身亡。
死前,
他艰难地指向教堂方向,
眼中满是恐惧与不甘。
老张检查尸体,
发现他身上并无外伤,
死因成谜。
这段时间,
教堂的诡异之力愈发猖獗。
平日里沉稳悠扬的钟声也乱了套,
有时半夜三更,
钟声毫无预兆地急促响起,
一声接着一声,
震得人耳膜生疼。
凑近一听,
钟声里还夹杂着孩童的哭号与绝望的嘶吼,
令人毛骨悚然。
有一回,
钟声响到第七下时,
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