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不住的痉挛,那股难受劲如附骨之疽,怎么也无法消散。
若不是楚乐宸搀扶着她,恐怕早已经瘫倒在地。
她恶心她所知道的,她本就恶心那个人,现在更加恶心,那个人竟然离她那么近,又那么远。
后背是皇兄拍打顺气的手掌,耳边是他焦急的问话,楚乐仪听不清楚,嗡嗡作响,胃里翻江倒海。
他将她扶到罗汉床上,去外间开门,“来人!叫府医来!”
小主,
……
“太子殿下,公主是忧思过甚,致神思不宁,扰及脾胃运化之能,中焦气机失于和畅,胃气上逆,故而引发干呕之症。”
“且伴胸胁胀满,胃脘隐痛不适,此皆为精神不佳、身体劳累引发脏腑功能失和之象。”
“在下开一方子,只需悉心调养,宁神静气,舒缓身心,方可渐愈。”
府医诊完脉,恭恭敬敬的对他陈述道。
楚乐宸背着手,神情严肃,“没有别的事?可敢拿项上人头担保?”
府医惊恐地跪地,“太子殿下可请任一学成的大夫来验证,在下若有一句虚言,请您治在下的罪。”
“起来吧,好好写方子,不可有疏漏,过几日孤会派御医来看公主恢复的如何了。”
府医应下,叩首后带着一个婢女出门去了。
楚乐仪手扶在案几上,哑声说,“皇兄,你也劳累了一趟,快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楚乐宸坐在一旁,喂她喝了几口水,“还没说你想要什么,我来时就问了。”
她怔住,神色飘渺,“我想要的,皇兄给不了。”
“说出来,告诉为兄,你怎么知道为兄不会给?”
楚乐仪淡淡一笑,对于这个被迫无奈只能遵父命的太子殿下。
对这个……带侍卫来护着她的皇兄,有诸多奇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既然皇兄非要问,我便当个笑话来说。”
“我想外祖的门生故吏,也能支持我,皇兄给吗?或者,分我一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