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突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蓝彤鸢。他猛地转身,上了回府的马车,回到府中后,径直去了瑾瑜阁。
蓝彤鸢正在聚精会神的作画。画上的人,没有脸,全身上下用一个黑色斗篷包裹起来,无法辨认身份。另一个黑衣人正对着他,身上随身携带的玉佩,那翠绿色的流苏格外显眼,此人像是在给另一个人一样东西。“这是什么?”离琴翊琛饶有兴趣的出声问道。
蓝彤鸢被吓了一跳,手一哆嗦,一滴墨汁滴在了宣纸上,顿时晕成一朵墨花。她起身福身行礼:“见过殿下。”
毕竟在睿王府中,该有的礼数不能废。离琴翊琛自然的拿过她画的画,饶有兴趣的说道:“让本王来猜一猜。”
他指着戴着玉佩之人说道:“这是许怀归,可这另一个人是?”
蓝彤鸢轻轻摇了摇头:“殿下,您可还记得我向您提到过的那对祖孙,那位小郎君,便是因为惊吓过度而造成的失声,令他失声的,便是这幅画面。”
“回到府上后,我仔细想了许怀归的异常,与那小郎君生病的时间倒是相吻合,所以我便引导他尝试回忆所看到的情景。这便是了。”
离琴翊琛喜出望外,有些激动:“如此也算是找到一个证人,那小郎君如今在何处?明日叫兴玉过去问问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蓝彤鸢有些无奈的扶额:“殿下,那小郎君尚无法说话,这还是我看着他的比划,半猜半画的产物,不过他看到这幅画以后,的确有些激动。说明我画对了。”
离琴翊琛的眼眸瞬间深邃起来:“这画上的意思,许怀归给了黑衣人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