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呀,你瞅出啥来没?”
刘村长一边卷着旱烟,一边急切问道。
“光瞅有啥用呀,逮不着那山牲口,再种一茬它还来啃。”
“这要是再种一茬,晚是晚了点,秋天收点趴了科子白菜倒也能吃……”
“趴了科子白菜能吃,不开札滴萝卜咋吃?不窝心滴嘎达白咋吃?”
“你瞅人家小岗林场,有老豁牙子他们那些打围滴,那山牲口就不敢祸害菜。”
“谁说不是呢,咱村好容易出个打围滴,还叫山牲口把菜都祸害了,叫外村人知道还不笑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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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几个老爷们就别搁那叭叭了……”
地头上,村民们七嘴八舌,刘村长听着很是心烦。
往年地里的菜也都被啃,就没见那些人这么着急过。
现在所有人似乎都认为菜地被山牲口啃了,那就是罗易这个打猎的没尽到责任。
罗易自然听出村民们的意思。
但跟那些人计较没用。
“行了,你几个都回去吧,我想办法。”
“嘿哟,他能有啥办法?”
这时候,老刘负背着手慢悠悠走了过来。
“这要是搁我,早就把那些山牲口给逮回来,老少爷们分又吃了,黄嘴角子办事儿就是不牢靠。”
“老刘你搁那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能你倒是去打山牲口。”
“哎呀,不是我不想打呀,人家老豁牙子听了姓罗这黄嘴角子滴话,不叫我搁咱村这片打围了。”
一听这话,村民们顿时个个恼火不轻,一个个都朝罗易不乐意了。
“小罗你这啥意思,你这不是祸害咱村老少爷们吗。”
“打个熊瞎子就感脚自己了不起了?现在行了,满地菜都完犊子了,你赔吧。”
“对,这事儿就得姓罗的赔!”
见村民们被老刘鼓动了情绪,刘村长一对眉毛拧得更紧了。
“老刘你搁那瞎叭叭啥,你打围这老些年,哪年没叫山牲口祸害过菜地?”
“那也没祸害这厉害。”
“你想咋滴,事儿事儿解决不了,尽搁这拱火。”
“咋滴?”老刘环视众村民,扬着下巴看向罗易,说道:“除非姓罗滴求我回来咱这片打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