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鲁若想跑,不敢说5000人全部遵从,但带走个三四千应该问题不大。
李东并没有反驳,而是点头称赞道:“将军所言有理,此地非久留之所。”
闻言巴图鲁直拍大腿道:“那还等什么?趁着吴泽酒醉,我们直接跑路。刘升麾下又没骑兵,想追都没得追。”
李东拉住想要收拾东西的巴图鲁道:“将军,可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就算我们带走了大部分的将士,我们拿什么去供养他们?”
刘升给出的粮饷十分丰厚,哪怕军士们饷银不要,愿意抛家弃口,跟着我们,但人吃马嚼,装备维护,这些都需要钱粮支持。
我们远遁漠北,无需一年,这支重甲骑就废了,将军出山的本钱就没了。而刘升能练出一支,又岂能练不出第二支?所以我们目前对刘升而言很重要,但又并不是十分重要。
至于将军担心的问题,以刘升的城府,即使看出什么,只要将军听话,在没有第二支骑兵之前,刘升必然会睁只眼闭只眼。”
巴图鲁直接懵了问道:“那依你的意思我们继续跟着刘升?”
李东摇头道:“以刘升嗜杀的本性,留着我们不是不杀,而是时候未到,跟着他迟早也是死。
巴图鲁直接急了,“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李东道:“想要参与此次天下之争,虽难,但也并非不可能。”
“耶律淳和耶律大石在中京和南京打的极其艰苦,但我契丹的北部和西部基本上没受到任何战火的洗礼。
只要我们能够救走陛下,以陛下的号召力加上我们的5000重甲骑,修养个两三年,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或者我们直接西遁,学着当年匈奴人,突厥人,在西边修生养息,在三家出现疲软之时,我们在雷霆出击,一举夺得天下。”
巴图鲁只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哪里怪他又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