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地里忙活晏凌晟突然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一旁的霍倾倾抬头看着他:“感冒还没好?要我给你再打一针吗?”
晏凌晟疯狂摇头,拒绝打针。
几年没感冒发烧的他回来因为感冒发烧了,对象直接给他打了一针。打的还是屁股针,那一针下去不晕针的他现在搞得都有点晕针害怕打针了。
对象还说他屁股蛋还挺白,当时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现在有点后悔找军医对象了怎么办?
能拆伙吗?
显然是不能了,因为他已经被霍倾倾吃死了。
他敢肯定,他要是敢说分手,霍倾倾一定会让他好看。
狗命要紧,还是将就着处吧,家长都见了,家里人都很满意。
分手的话,不仅霍倾倾能让他没了狗命,家里人估计也能让他没了狗命。
霍倾倾不放心,过来用手背碰碰晏凌晟的额头,然后又碰碰自己的额头,确定没发烧才放心。
“针可以不打,但姜汤还是要喝点,一会儿我给你煮点姜汤喝。”保险起见,霍倾倾觉得有必要这样。
“好。”
只要不打针喝什么都好。
扫一眼跟前的菜地,他对霍倾倾说:“剩下一点我来吧。”
“行,我去给你煮姜汤。”霍倾倾拍拍手去了。
因为晏凌晟偶尔自己开火,所以厨房里该有的姜蒜都有。
霍倾倾洗了整整两大坨姜,去皮切片,往洗干净的小锅里一丢,掺水盖上盖往煤炉子上一放。
煤炉子是晏凌晟发现小叔家里有一口小锅就擅作主张买了一个煤炉子回来,用起来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