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沉着冷静地眼睛打量着徐槐,她在学院就听说过徐槐,因为徐槐仅凭着范亚新的鼻孔张大,推断出赃款藏在分局。
当时在公安干部学院,还引起了剧烈的讨论。
“徐科长你好,我是法医秦月。”
秦月的声音很软,这让徐槐有些意外,按理说敢解剖尸体的妹子,都是彪悍的人生。
没料到声音竟是软妹子,徐槐伸手笑道:“你好,我是徐槐。”
秦月低头看了眼徐槐的手,没说话,也没握手,然后转身走到樊春妮跟前。
嘿!还挺有个性!
大张在徐槐耳边小声道:“秦月就是这个性子,从来不跟人握手,因为她跟尸体打交道,很多人嫌她晦气,久而久之就不跟人握手了。”
原来如此!徐槐淡淡一笑。
秦月蹲在樊春妮跟前,看着血淋淋的膝盖和被掰断的两根手指后,不知道是见多了死人,眼里一点情绪都没有。
她从药箱内拿出玻璃针管,习惯性拿起镊子,然后停顿一下,又把镊子放回去,徒手抓起一个不锈钢的针头,按在针管上,给樊春妮膝盖处,注入了半剂药。
“这是吗啡,立刻见效,可以继续审讯了。”秦月不管樊春妮的断指,仿佛樊春妮的生死,对她来说无关紧要。
徐槐当即走到樊春妮面前,继续问道:
“说吧,那一男一女有什么特征?”
痛苦减轻许多的樊春妮松口气:
“那个女孩子是齐肩短发,很漂亮,皮肤很细腻,身高跟这位医生差不多,要说特征的话,就是双腿有些罗圈腿。”
“至于那个男人,身高和那个公安差不多。”
樊春妮看向汪大飞,汪大飞撇嘴,特么的别拿我跟敌特比!
“……感觉他很高傲,谁都看不起的样子,短头发,耳朵旁边有颗痣,对了,他不喜欢别人走在他前面。”
大张立即道:“我这就通知去火车站和汽车站的同志,着重留意这两个人的特征。”
徐槐摇摇头:“没用。”
众人目光看向徐槐,不明所以。
“你是说,樊春妮在说谎?”大张问。
徐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