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好,那我按照你的意思解释一遍,听好了。百姓愚昧,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会用自己的权利去庇佑自己的家族,这样会为祸一方百姓,也易用小民私利的思想引导朝堂的政令实施,从而导致政令不符合百姓的现状,让百姓苦不堪言。是这意思吗?”
郑瑞泽:“正是。”
白墨淡笑道:“那郑大人,这是完整的一句话吗?”
郑瑞泽:“是。”
白墨:“好,那后面这些的前提就是,民智未开。如果民智已开,这些就可以避免,还有。郑大人,国脉和皇脉是两码事,请不要混为一谈。”
郑瑞泽:“天下都是皇家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墨:“没什么意思,天下自然是皇室的,但皇脉指的是皇家,国脉是整个朝堂。若是按你的意思解释,寒门不配入朝堂。”
郑瑞泽赶忙开口道:“本官从未如此说,你莫要曲解。”
开玩笑,这里面可站着寒门的,若是真这么承认了,那自己可就得罪了一大帮人。
白墨一摊手:“是你先曲解的啊。礼制中的浊于国脉,是整个朝堂,那包含什么?文武百官,包括禁军宫女都是朝堂中的一员,所说地位有高低,但都在为皇室做事,宫女伺候皇室成员,禁军守卫皇宫安危,诸位大人给皇上出谋划策,分担国事,让朝堂正常运转,更好的为天下百姓谋福祉,这才是清明的国脉。而礼制中是否可说,百姓浊于皇脉?你说呢?郑大人?”
郑瑞泽:“你……歪理邪说。”
白墨:“好,请阐述你的观点。”
郑瑞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