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能如此无礼。
“司徒这是作何!”肃伯大怒,风允此行径不亚于在其脸上作掌!
宗伯叹息着闭目。
他刚才还夸赞风允沉稳,此时却如此不智。
若是想走,悄声离去便是……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望向大宰。
大宰的眼中没有意外之色,反倒是欣赏,真正的欣赏。
“司徒是想辞官而去?”
大宰的声音不紧不慢,紧盯着风允。
风允道:“不止。”
“哦?”大宰哈哈一笑,随即从席位上走出,来到风允面前。
“你可还是我大庭之人?”大宰紧盯风允的眼睛。
风允眸光不动。
“大庭乃母国,自不敢忘,但国虽为国,人却难为人。”
“大宰莫说什么为国之利好,而损一人为大善…为何大宰不做那损一之人呢?”
风允周身,文气荡荡,如同大日凌空,整个大殿都因为文气压迫,隐隐晃荡。
“大胆司徒,竟敢爆以文气!”内侍望向闷哼一声的肃伯,紧忙呵斥。
风允扫了一眼肃伯。
“大宰不做阻止吗?”
大宰一笑。
“风君心中有国,怎会做有恶于国的事情呢。”
风允却道:“大庭非一人能定论,此时的大庭少之一人,国亦然在。”
风允的气势一凝,周围的文气凌空成一柄散发白芒的大剑。
众人心头的那股威压消散,但心中的惊慌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
身为先天的几位还好,但那些先天之下的士大夫们,望之,皆明无法抵挡。
若是此剑对向他们,危矣!
“司徒,何时须如此动怒啊!”有人劝之。
“宗伯,且劝劝司徒啊!”
可宗伯闭眼不语,不作理会。
而司马倒是一脸瞧好戏的模样。
可望向台上战战兢兢的肃伯,还是起身来到肃伯之前,维护大庭君主的尊严。
肃伯望向身前的司马,发抖的两肩才安定了一些。
“司徒…司徒是欲反大庭吗!”
肃伯脑海中想起之前大宰所说,风允恐叛国之说,此时见风允脱冠而怒,不正是相合吗!
“司徒…莫以为你在越国有了风君之名,就可在大庭也行之威风!”
“司马,擒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