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楚,可是大庭养育了他,他怎可……”
宗伯止住大宰之言。
“难不成要让有才学之士,留在大庭郁郁寡欢?”
“大宰啊,你这些年迷惘了,他是大庭风氏,到了何处只要不忘风氏,都是我大庭幸事!”
“哼,我不与你争辩,我来是为了那蛇妖……”
刚刚走至门外,将门关好要离去的风允,突然顿住。
蛇妖……
风允远了些,屋内的声音听不真切。
但不多时,就听见宗伯盛怒的声音:“大庭旧址之事不过是传说,此前寻找已带来祸患,此事不可再寻!”
风允立在院内的矮树旁,这盛怒的声音听得真切。
那大宰也不甘示弱,同样怒道:“你若不答应,那就将这蛇妖让允小子带着前往越国宫,去霍乱越国宫廷,免得还需你来死守她!”
“怎可,她可是……”宗伯的声音渐消,似不愿说出那蛇妖的身份。
“哼,是又如何,已经数百年了,不如给她一个痛快!”大宰占据了大义一般地道。
“越国早在阳伯时就虎视眈眈,如今越国迅猛出手,大庭唯有此法才能对抗,莫非你想亡国呼?”
“大庭亡,她亦不能活,不若舍其而生我大庭,方为大善!”
“宗伯,你莫忘了,国重乎!”
宗伯呐呐,他的话风允听不真切。
大宰哈哈大笑,略带癫狂之意:“几番拖延越国攻势,我已找到缘故,上次乃是大庭国运稳定,先祖无感,方才失败也,这一次必……”
“住嘴,带走,带走,你带走就是!”宗伯悲怒道。
说罢就夺门而出,在路过风允时复杂一看。
竟让后生目睹了他的无礼姿态,遂无言低首,羞愤离去
不多时,一群护卫带着一个巨大的木箱进入内室……
木讷不知如何的风允只听见室内隐约传出——帮我…吾乃……女娲氏。
女娲氏?
“轰隆隆……”木箱被马车拉走,大宰望向风允,这一次,风允在大宰脸上看见了愧疚,但转瞬而逝,化为坚定之态。
“今日之事,莫传出去。”说罢,大宰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