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眼神中冒着狠辣。
“自然,我也要去安排明日事宜,先行告退。”
小主,
赖宏看糜芳大致是坚定了内心,他也要去安排他真正的计划。
“先生慢走。”
糜芳客气的将赖宏偷偷送走,叫来几个亲卫,然后便陆陆续续的走进一两个将领,并无引起怀疑。
“先生,真要杀孙泰。”
赖宏身边,一个银甲小将,年约二十多,手提长枪,护在赖宏身边。
“如果能杀,自然要杀,但孙泰乃孙权子侄,备受亲赖,曾在合肥为孙权挡箭,周身亲卫皆是孙权亲选,机敏精锐,我军寥寥数人根本无从下手,去杀些校尉就好,乱孙泰指挥,让糜芳尽可能顶到习将军支援,安岭是将军亲自去送的信吧。”
赖宏摇头轻笑,跟身旁的银甲小将说明。
“末将亲自去的,习将军和爨校尉皆同意夜袭,只等我等放出飞灯,他们便出城来援。”
银甲小将抱拳回应。
“可惜,兵力太过悬殊,只希望糜芳能争气一些,让我们能留下孙泰。”
赖宏轻叹一声,心中十分可惜。
翌日.......
傅仁和邵员便应邀而来。
“糜将军何事,非要帐中商议,还偏偏是晚上,殊不知甘将军正在来的路上,我军并无闲暇时间。”
邵员背手进账,奇怪的看向糜芳,询问请他的缘由。
“没错,糜将军何事?”
傅仁也在一旁询问道。
“只因是要事想请,又因邵参军劳忙,只得晚上相请。”
糜芳诚恳行礼,语气尊敬。
“将军有事但讲无妨,我若能帮,一定相助。”
邵员摸着三寸胡须淡笑,看糜芳很是尊敬,十分满意,以为糜芳有事请他帮忙,便承诺道。
“想请先生头颅,以我请罪之资。”
糜芳行礼结束,双手扶住一旁砚台,眼露寒光,往一旁一摔。
瞬时冲进十几个彪形大汉,手拿短刀,扑向邵员和傅仁。
邵员和傅仁哪里防备如此局面,吓得神魂离散,大喊大叫的逃窜,邵员没跑几步便被刀斧手捉到砍翻,而傅仁军旅出身,手拿长刀迎敌,而帐外也是喊杀冲天,傅仁和邵员的亲兵被拦在外面。
“糜芳,你这是何意?难不成疯了。”
傅仁十分奇怪糜芳为何如此,当真疯了寻死不成,帐外一万五的士兵,孙泰还在外面,哪能让糜芳活着离开。
“傅仁,你害我太甚,今日你必死。”
糜芳并未回答,而是十分怨恨的看着糜芳,开口说道,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把宝雕弓,瞄准傅仁。
“咻~”
带着糜芳怨恨的一箭命中傅仁喉咙,而傅仁双手握着喉咙,支吾言语,却无声音,只有眼中看向糜芳,满是怨毒。
糜芳见傅仁已死,赶紧带着刀斧手离开军帐,出去指挥士兵,打算趁着吴军群龙无首,夺下营寨。
“糜芳小儿,安敢如此,拿命来。”
糜芳出帐没多久,就见到自己士兵明明偷袭而出,此时却节节败退,奄有挡不住之势,当糜芳十分惊惧,而远处传来的声音分明就是孙泰的。
“你居然没死!”
糜芳看清来人正是孙泰,吓得魂不守舍,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