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百姓又不是官,民贵君轻;我们凭什么要一上来就跪拜陛下?
这不都是你们这些坏人一天闲得没事干,专门弄出来愚弄人的玩意儿?
你们自己给人下的套,猎物不入坑;就反倒成了猎物的罪,这是何道理?”
杨世鹏此话一出,坐在龙椅上的神宗,差点没笑出声来;心中暗爽:
“好!我整天让这些老家伙管东管西,没想到杨家这傻小子竟然会冒出来为我说话!
早知道,早点叫他弄到朝堂上来好了!”
“孙儿休得胡说!”
听到杨世鹏的话,杨文广后背的冷汗直接湿了一片。
直接说皇帝是笼中鸟,这是能说的吗?
每个人都知道,但谁也不说,为什么?
因为不能说呀!
苏轼也是暗自在心中叫苦:
“终归还是大意了,摊上如此没大没小的愣头青;这下前途怕是彻底毁了。”
“今日真是开眼了!”
礼仪官朱齐正冷嘲热讽道,“写反诗,入朝不拜皇帝,跟皇帝攀亲戚,污蔑皇帝是笼中鸟;杨家将后辈人物,还真是与众不同!”
其他人被杨世鹏那敏感的话和大胆的行为整懵,都不敢随意跳出来出头。
直接等着皇帝发落。
但神宗好不容易有一个愣头青站出来为他说话怼这满朝专门欺负他一个人的老古董,此时心中正暗爽;根本没有要开口处理杨世鹏的意思。
眼见皇帝并没有发作,杨世鹏心中暗爽:
“反差行为有效!”
“朱家叔叔?”
杨世鹏看向朱齐正冷笑道,“是我皇帝哥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
我皇帝哥魅力大,我喜欢,就要认他做大哥;你管得着吗?
和着我皇帝哥只是个影子,你们这些大臣才是真正的皇帝?
我说我皇帝哥被你们像关笼中鸟一样关在皇宫,你就直接否定。
你凭什么直接替我皇帝哥否定?
就因为你们才是真正的皇帝,而我皇帝哥只是你们的影子?”
“你,你,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朱齐正吓得额头冒汗。
杨世鹏和众大臣又偷瞄一眼皇帝,看到皇帝差点又是没笑出声来;一个个老狐狸在心中暗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