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孩儿一脸恍然,“真奇怪,鸠佬为何不跟我解释呢?”
听他这般说,白箬潇眼中慧芒一闪,道:“你那位鸠佬不会也少了点阳刚之气吧?”
脏孩儿连连点头笑道:“是啊,鸠佬平日总是哭哭啼啼的,还总唠叨个没完没了,活像是个大婶似的!”
回想起与鸠佬生活的日子,脏孩儿忍不住会心一笑,他很激动于这种思念的心情。
白箬潇也扑哧一乐,打趣道:“没准儿你的鸠佬也是个太监呢,呵呵——”
蓦然间,白箬潇的笑容微微一僵,她眼中的轻松之意也随之凝重,看向脏孩儿的眼神又变得古怪起来。
只因她略作推测就联想到:若那鸠佬真是宫里的太监,那么脏孩儿这些年被一个太监抚养,岂不是说他也很可能是从宫里出来的?
他之所以不能吐露姓名,莫非是因为他其实是皇宫中人?
他不会是个小小太监吧?
不对不对,他不是太监,在地窖的时候明面看到他有……
白箬潇稍一动用了下脑筋,却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情节,又通过那些奇奇怪怪的情节,回想起了望尊城地窖内,某个白痴被彪哥追杀的狼狈一幕。
那一幕就像一块烙铁,狠狠按压在了白箬潇的心头,让她再也无法忘却那个歪瓜裂枣样的丑陋东西。
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瞬间充斥在了白箬潇的脑海,惹得她瞬间面色绯红一片,羞恼到几乎无地自容。
而偏偏给她留下那种印象的罪魁祸首,却还天真无邪地跟她探讨学术知识,这更让白箬潇觉得有一种莫大的耻辱感。
脏孩儿见对方不说话了,而且脸还涨红了,就关心道:“老大你怎么了?脸怎么红成猴屁股了?”
“滚开!”
白箬潇娇叱一声,“少跟我说屁股这种词!”
一个眼神逼迫下,脏孩儿被白箬潇吓退数步,懵懂诧异地挠起了头。
得,又生气了!
见对方那欲罢不能的羞恼模样,脏孩儿不再多言,乖乖坐到驴傲天的另一侧。
身子落座后,脏孩儿心里直犯嘀咕,这白箬潇一惊一乍地他可有些受不了了,关键是对方为何羞恼,自己根本就猜不出来。
此时此刻,脏孩儿仿佛和已经飞越百里之外的肥胖飘逸大剑人王晨君达成了某种默契的情感共鸣。
无论是少年无知的他,还是中年油腻的他,他们心中都是一声哀叹:女孩心思你别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