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当场免费试饮一口!我以人头担保,绝无虚言!!”阚文清言罢,递出小瓶,目光熠熠。
“先生,消炎药已包好。”此时,花筱筱持药而出。
阚文清扭头用目光瞪她,心道:此时何至出现?!
对不起阚爷~花筱筱慌忙低头,不知所措。
黄承锡向花筱筱点头示意,仍然拒绝阚文清的推销,准备取走药品。阚文清随即上前拦住他。
“请您信我,绝不会让您悔恨!”阚文清此刻语气无比真挚。
黄承锡叹息一声,漫不经心地答道:“好吧,就一口,喝罢便走。”
“好,一口即见分晓!”
阚文清拔开木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黄承锡嗅了嗅,点头示意,还算不错,便喝下一小口,随后将瓶子放下,静待片刻。
“没什么……!!!??”,黄承锡本欲言无甚感觉,却骤然感到全身如被打通任督二脉般畅快,深吸一口气,鼻中充盈果酒香甜,清凉感直冲脑门,令人心旷神怡!此感如登天堂,让人忍不住再饮一口!
“这究竟为何神物?!”黄承锡稍作缓和,拿着瓶子,眼中闪烁着光芒望向阚文清。
“此乃戎芷酿,先生。”阚文清见状,笑意盈盈,甚为满意。
“啊~您是黄承锡先生吧?”阚文清瞥见登记簿上的名字,又看向黄承锡。
“谢了,如有需要,必再光临。”黄承锡取了包好的消炎药与戎芷酿,告辞离去。
“慢走~”阚文清看着登记簿上的地址,轻声自语:“哎?住处离我们颇近。”
“阚爷,刚才那位客人何等重要?”花筱筱心中猜测,阚爷对其如此重视,必定非同小可。
“直觉向来准确,此人必为大鱼!”阚文清笃定道。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五日,黄承锡每日早早至店门前等候,每逢花筱筱开门,皆见其身影。
直至第六日,黄承锡依旧如常在门前守候。
虽是大鱼,但规矩不可违。花筱筱上前,抬头对他说:“黄大哥,昨日已告知,此药虽佳,然不能连续隔夜使用五日,已逾期限。如欲再购,请两周后再来。”
“非我所用。”黄承锡答道。
“何人所用?”花筱筱惊诧道。
“我家犬。”
“啊?!”花筱筱简直难以置信,贵重之物竟用以喂犬!我们辛苦制作之品,他竟如此挥霍……花筱筱几欲泪下。
“然此药已登记五次,便如他人已食用五日,为便于查验,必须遵守规矩,恕难再购,请谅解,您请回吧。”花筱筱强挤笑容回应。
“……好吧。”黄承锡低头,失落离去。
午时——
阚文清前来药铺探店,得知此事后,不禁翻了个白眼,苦笑道:“怎会有此等人!我原以为他是为自己所用,真是令人无奈!”
叮铃铃——
“欢迎光临~”花筱筱迎客道。
门外缓步走来一位吹着口哨的男子,全身金丝白玉,气度不凡,富贵气息尽显。 回到过去做财阀
阚文清尚未开口,那男子便迫不及待地走至柜台,勾手一指,笑眯眯地望向阚文清道:“喂,听闻贵铺有神药,快取两瓶来。”
阚文清见状,眉头微蹙,随即展颜笑道:“客人,实在抱歉,此神药有规矩,乃每日一瓶,隔夜五日,欲续购则需两周之后。”
“何故?”男子挑眉问道。
“此药属精神药物,过量恐引神经紊乱,规矩如此,还请见谅。”
“唉~那就赐我一瓶罢。”男子敲了敲桌面。
“此客人真是爽快!”花筱筱不禁感叹。
阚文清将三款药品呈上,问道:“此有药粉、药丸及戎芷酿三种,客人欲取何款?”
“戎芷酿吧,清香宜人,且便于饮用。”男子一扫而过,迅速作出选择。
“客人以往曾购我店药品乎?”阚文清故意将三种药品摆在桌上,男子却毫无犹豫,直取戎芷酿,似已心有所属。
“未曾,何事?”男子漫不经心地答道。
“哈哈,没事,我店规矩,凡购神药者……”阚文清正欲详言,男子却打断道:
“我知晓,登记之事,真是繁琐!速速取来。”
阚文清心中不快,此客人确实令人烦躁。
男子在登记簿上写下“梁民德”三字,付账之后,昂首阔步而去。
“哇,阚爷,此人看着真是不堪。”花筱筱忍不住吐槽道。
“同一住址?”阚文清皱眉,指向登记簿上的地址,对花筱筱说道:“黄承锡与刚才梁民德之住址竟相同。”
“诶?!确然如此!”
因不知梁民德是否即黄承锡之人,阚文清未多言。
“我认为,须研究如何寻得戎芷解药。”阚文清神色凝重地看向花筱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