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记得肖亲王府之来者有谁?”
“记得,肖虞亲自到场,还有他的管家及官府之人,嘈杂得很,我记得的就是肖虞。”
“肖虞是……”
“唉,你未识肖虞?难道你是外地来者?对了,我尚未问你为何询问此事!”
“呃,我乃来找我二舅的,外地来的,哈哈……原来是此酒楼之旧主!我觉地址有误,来此问个明白。”
“哦,原来如此,难怪你不识肖虞,口音也有外地之韵。虽我亦新调来,但听闻肖虞乃今上亲王府之继承人,权势极大,人品却差,油腻而恶,啧啧啧……”
“啊,明白了,多谢。”肖虞此人确需调查,回去再细问卢大保。匡孝辙微笑致谢,转身欲离。
“哎,公子!”
“尚有何事?”
“你不问你二舅所在乎?”
“……哦——哈哈,差点忘了!他在何处?”
“他们已迁往萧山。”
“呃,明白了,多谢。”
“不客气,公子慢行!”
匡孝辙离去,总算松了口气。见卢大保仍在门口来回踱步。
“汝在做何事?”
“孝辙君,我在侧压腿,蹲得腿麻了,只得如此缓解。”卢大保一边侧身一边笑言。
匡孝辙无言,旁边有个烧饼摊,何必非要在这儿蹲着?
“问完了?”
“嗯。”
“有何有用消息?”
“先前的酒楼已换成了新铺子,昨日……噫,昨日我方才到此,他们便已换了,会否故意如此?……对了,大保,汝知他们言要埋葬何时的事?”
“……昨日即六月三十,前日,即前日也!”
“何?!竟暴露如此之久!尸骨恐已风化,再加上炎热,尸体早已腐臭,何必顾忌丢人?在我前来时方言要埋葬,这话真是无稽之谈!皇上竟也信此荒谬之词?!意欲何为?”匡孝辙气得几近暴怒,肖虞必有鬼祟!须得寻得证据!怀疑皇上是否被他迷惑!
“……”卢大保看着匡孝辙,面色发红,他亦知其中有异,然无证据难以开口。
“孝辙君,我有一事告知。以此状况,吾等无从行事,故需他人协助。”
“何事?”
“我方才问了卖烧饼的摊主,她言此丝绸铺乃连锁,隶属于阚文清。”
“连锁我知,但汝如何肯定此即那姓阚者?”
“她闲时常往西市游逛,曾见同名店铺,还亲眼见过上级老板,即‘芜芙公子’阚文清,识之甚清。”
“然后如何?我等为何寻他?”
“孝辙君,汝未曾闻?他乃京城有名之‘消息库’!只要愿花金钱,欲知消息皆可探得!虽不知其如何而为……”卢大保言及此处显得激动,仿若寻得救命稻草。
“如此厉害?”嗯……阚文清,啧!差点忘了此人,还欠我一个人情呢!(某花:非说不要了吗?真厚脸皮!某匡:管尔何事!)
上次未遇,此番必需一见这位传闻中温柔之“芜芙公子”。